着深处的肉缝。贺枢峤又笑了,他的气息几乎快要打在周崇的女穴上,因此那两片蚌肉又不自觉地缩合着,像是在发出什么邀请信号。贺枢峤带着笑意问他,“这是什么?”
周崇当然无法回答,他羞耻地几乎晕死过去。他当然没办法作答,深埋二十多年的秘密终于被人发现,而这个人还是他奉若神明的贺枢峤,羞耻感和快感快要冲破他的大脑,周崇只能小声地呜咽,眼角的泪水顺着太阳穴将发丝也濡湿,他好像沉溺在什么潮湿粘腻的幻境里。
“这是什么,周崇?”贺枢峤还在追问,手指甚至剥开了蚌肉探入到更深处。很快他找到了藏在更深处的蚌珠,他只用手捏了一下,周崇就被刺激得大腿痉挛。贺枢峤却只是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更加卖力地伺候那颗蚌珠,直至将周崇逼上又一个高潮。
贺枢峤亲了亲周崇的额头,“看看这是什么。”他的手刚从周崇娇嫩的阴户里抽出,上面还挂着透明的液体,他伸手在周崇面前晃了晃,接着又将带着腥甜味道的手掌放在了周崇的鼻腔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