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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她 鹤兰雪 91355 字 1个月前

想到挂心的事,一下又急声起来,

“庭雪哥哥,我三姐,她出事了”

“阿莴,唤我什么?”江庭雪却有些发狠,“再喊一声。”

阿莴吃痛,清醒过来,她彻底睁开眼,紧紧搂着江庭雪,出声道,“夫君,我三姐”

“好阿莴,再喊一声,多喊几声,嗯?”

阿莴心里都是对家里的牵挂,看这一会不叫江庭雪满足,她的话他听不进去,她急切唤着,“夫君,夫君”

“阿莴,我的好阿莴,我的心肝儿,你三姐的事我知道了,咱们明日再去想。”

明日,明日谁知道江庭雪又要去哪儿忙,阿莴急得往上抓住他头发,十指插进他发丝里,紧紧拽住他摇头道,“等不了明日再说,我”

“那你乖一些,按我说的做?”江庭雪抓着阿莴这一遭事,要她顺从他的心意。

他忽然退出去,起身去拿吊敦。

江庭雪难耐地把阿莴从被窝里抱出来,亲手帮她穿上。

阿莴又一次红了脸,她羞怯地任江庭雪把她抱到书桌上,要她就在书桌边沿,按照他说的姿势坐着,好好同他说三丫的事。

阿莴断断续续说下去,“阿娘说三姐,是被冤的,那,那俞桥啊”

江庭雪高抬起阿莴的腿,发了狠劲,阿莴吃不住,唤了出来,“夫君”

她再说不下去,红了眉眼,呼吸加速,喘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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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阿莴醒来时,想到昨夜各种羞人的场景,而江庭雪却丝毫不说与三丫有关的事,如此让她累得睡着,一时心头又生出些许火气。

这下倒好,此刻他人又不在家中了。

阿莴又气又恼,急着找江庭雪。

她急急就下了床,却骤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竟依旧只着一条吊敦,而江庭雪,正衣着齐整地坐在屋中圆桌旁,慢条斯理喝着茶,等阿莴起床。

原来江庭雪还在屋中,只是此刻他一声不吭坐在那,正目光晦涩地盯着阿莴看。

阿莴狠吓一跳,慌得转身要躲进床里,可她一转身,依旧是一样的光景。

阿莴羞恼至极,索性就这么当着江庭雪的面,弯腰拾起衣裳,去屏风后面换着。

等她洗漱好出来,江庭雪对她招招手,阿莴靠过去,江庭雪猛地伸手拉她,将她拉到腿上坐着,低声笑道,“躲什么?哪一处我没见过?”

阿莴红着脸,哼一声,江庭雪又道,“你三姐的事,我已写信去问了,到时会另有人去过问此事的。”

听到江庭雪已经开始处理此事,阿莴急声道,“我三姐的事,你,你可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了?她的案子”

“我知道,阿莴,莫怕。”他说到这儿,低头安抚道,“三丫究竟是不是真的被冤,还待细查。不过俞桥此人,却是好图享乐,贪生怕死之辈”

虽只与俞桥接触过短短几次,江庭雪已识出此人的内里,江庭雪料想三丫也是被冤,若能有什么法子助俞桥脱困,俞桥必不会放过。

“我三姐定是被他害的。”阿莴仰起头,焦急着给三丫辩解,“我三姐心眼并不坏,若知道俞桥此事不对,她必不会帮他”

“我知。”江庭雪好笑地低下头,低声道,“俞桥案子牵涉太广,如今朝中案子还未有个定论,三丫一时不会被如何,你勿忧。”

阿莴一下红了眼眶,“我怎能不忧,这是我姐姐。”

“嗯,只是你姐姐?”江庭雪愈加好笑,“再给你说一次,三丫只是你姐姐?”

阿莴看着江庭雪,“也是你的。”

江庭雪又问,“那你又是谁的人?”

“你的人。”阿莴慢慢垂下眼帘,眼睫毛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