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总躲着我?”
阿莴无奈道,“就是个商队里的郎君,瞧着同我一般大,他问我怎么还能养兔子,就是这些闲话而已。”
阿莴正回身,还要继续写,江庭雪不满意,夺过她的笔,把她打横抱起,“问你当初见我时,怎么总躲着我?嗯?”
“是不是见我老了,入不得眼,瞧着没有年轻郎君来得令你心动?这才总不爱搭理我?”
阿莴挣扎道,“不是!你怎会如此想?!是你虽总笑着张脸,我却觉得你不像个好亲近的”
平隍村的乡民,大多是憨笑爽朗的性子,江庭雪这般的人,与人往来总客气矜持的笑着,使阿莴也跟着生出些距离感,不敢靠近他。
“现在知道我好不好亲近了?”江庭雪褪下阿莴亵裤,将阿莴狠狠压在了桌面上,长臂一伸,却是去拿桌上木盒里放着的一根玉势,“来,跟哥哥做些更近的事。”
阿莴惊异地瞪大眼,看江庭雪竟把今日在火罗集市上买的捣药杵拿出来就往下按,她抗拒起来,“你这是要做什么,这怎么能往那儿”
“啊!”她忽用力仰起头,眼眶也顷刻间泛上泪花,她不可置信地去看江庭雪手上的举动。
“阿莴”江庭雪低下头,声音又沉又哑,轻声问她,“疼吗?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特意选了最小的一根,他一边给阿莴解释起玉势,一边开始轻轻弄起来。
他很慢,生怕伤到阿莴,只观察着阿莴的神情行事,阿莴不住摇头,两手按在江庭雪两臂上,口中抽着冷气。
疼倒是不算疼,比江庭雪的好受太多,就是有些凉。
“这是咱们方才在集市上买的,忘了?”江庭雪低声道,“每回我进,你总疼得咬牙忍着。今日先拿这个小的伺候好你,后头再换哥哥来,嗯?”
阿莴被那冰凉陌生之意激得吸吸鼻子,有些抗拒道,“我不喜欢这个”
“是吗?好姑娘”江庭雪目光灼热起来,“那来告诉哥哥,你喜欢哪个?”
他就那般看着阿莴,逼问着阿莴,阿莴不住摇头,身子要往后退,忽又惊呼一声,江庭雪已加速起来。
“喜欢哪个?阿莴?”江庭雪哑声追问,不给阿莴后退,“都喜欢的话,今日两个一起用?”
“不!”阿莴又难受又惊吓地,坐在那儿开始喘气,“喜欢你!只喜欢你的!”
“喜欢我?只喜欢我的?”
“喜欢我的什么?阿莴,说清楚些。”江庭雪一下将阿莴按在桌上,“喜欢我什么?”
“是喜欢用我的?还是喜欢我这么弄你?”
层层衣裳解开,阿莴羞涩难堪,不肯回答,只双手去推江庭雪。
可她一用力去推江庭雪,江庭雪就狠戾拨弄她,叫她瞬间不敢动弹。
她只得整个人平躺在桌面上,两条腿分开垂落在桌边,呜咽着,任那捣药杵惊狂作怪。
“喜欢你只要是你,什么都喜欢。别那样,我好难受”
阿莴面色逐渐泛起绯红,有些受不住了,她溢出声,江庭雪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去床边,“哪儿难受?嗯?江莴莴,这么难受,要哥哥拿什么来治它?”
“不,不拿什么,不治它,把它拿走就好”
“说清楚,要不要哥哥来治它?还是继续用火罗人的玩意?”江庭雪将阿莴按在床上继续。
这次刚躺下,阿莴便觉一股冲劲上来,令她想去如厕,“都,都不想要!”
“都不想?是不是真的嫌哥哥老了?怕哥哥不中用?”
“怕什么?哥哥今日定叫你满意,嗯?”
阿莴呼吸急促,就在江庭雪这话语间,猛地绷直了腿,两手亦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再次失禁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