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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她 鹤兰雪 94431 字 1个月前

前,抬脚对着侯争鸣胸口又是狠狠一踹,踹飞了侯争鸣,

“你要逃命,我不怪你,可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只记得带上你的女人,我的女人呢?”

“侯争鸣!你把我的人带走,却丢下了她,你竟敢丢下了她!”

他到此刻不再将侯争鸣视作对手,这般无用的男人,实不配入他的眼。

不,不仅如此,侯争鸣不仅不配入他眼,此刻他怒意滔天,只想杀了这个窝囊的男人。

江庭雪转身一把抽出护卫腰间的剑,几步上前就想当场杀了侯争鸣。

“争鸣!”朱婄惜却惊吓地喊出声,跑上去就去扶侯争鸣。

她怒目转头看着江庭雪,出声喝他,“江庭雪!你真好威风啊!敢打朝廷命官!”

“你现在是还要杀了侯争鸣是吗?你若杀了侯争鸣,我,我”朱婄惜却也心慌,一时不知可以拿江庭雪怎么办。

他二人都是京中人士,父亲又都在朝为官,朱婄惜自小便听过无数次有关江庭雪的事迹。

虽说人人都道江庭雪是名门大家的贵公子,最有礼仪,朱婄惜却知道江庭雪那漫不经心的神情下,总会带着轻视意味的目光。

是了,他家世好,模样好,品性好,为人好,他哪儿都好,自然有此本钱可以藐视他人,可他凭什么!

她也是家世不差的出身,他凭什么每次见到她,都那般轻视她!

或许是从前江庭雪每每见到朱婄惜,总无视着朱婄惜,而他身上那隐隐流淌的,来自皇族世家公子哥的威压,令朱婄惜总不免感到愤愤不公,又有些怕他。

朱婄惜口中阻拦着,却知并不能把江庭雪怎么办,只得着急地紧紧抱着侯争鸣。

江庭雪阴冷一笑,看着朱婄惜道,“他算什么朝廷命官?朱婄惜,你该庆幸你是女子,不然,我连你一块打。”

朱婄惜惊吓得瞳孔一缩,不敢再说话,而侯争鸣胸口剧痛,狂咳不已。

他颤抖着爬起来,跪在地上,额头磕在地上,两手捶地大哭起来,“我不想丢下她的是我的错!我不想!丢下她的!”

他是,太过惊恐,才忘记了阿莴!

江庭雪不再浪费时间,他将剑丢回给护卫,转身上车,忽又一把抢过敏行手中的长鞭,冲纳言身上狠狠抽去,“让你护着人,你护他俩做什么?蠢货!”

纳言咬牙单膝跪下,“属下不知,车里还有位娘子,属下以为,杀光便行。”

他一路追着马车过来,却见一群山贼围困住了马车,他以为杀了山贼就能保住阿莴的平安,根本未料,他忽视了最紧要的一点。

车里的娘子,不是阿莴。

江庭雪没功夫同纳言算账,此账后头再算,先找阿莴要紧。江庭雪将长鞭丢给敏行,冷声道,“去寺庙!”

此刻天色已黑,根本看不清路,敏行依旧甩起长鞭,朝北侧的寺庙赶去。

江庭雪额头突突地跳,只觉心口一股难以遏制的怒意生上来。

他从未有过如此愤怒之感,即便父亲忽视于他,大哥压制着他,母亲讥讽于他,他觉他都能受下这些个拉杂事。

可今日,听到阿莴被丢弃,很可能落在山贼手中时,他愤怒了。

他克制不住的惊怒当场,一股狠戾的凶气袭来,令他想杀了所有人。

他不敢想象阿莴被丢在寺庙里,会遇上什么危险,这些个山贼不是胡羊所管的那些流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阿莴不知遭受了什么罪。

风雪迎面袭来,江庭雪抬起手,狠狠抹去脸上细碎的冷雪,无所谓,不要紧,阿莴受到的苦痛,他都会为她报复回来,甚至

江庭雪逼着自己别再想下去,只想着人活着就行,缺胳膊少腿,往后也是他的人,不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