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迟来的惶恐后怕。
江公子原是这样性子的人吗?可一点不像先前他的模样呀。
一时阿莴更想侯争鸣,更想回家。
今夜是阿莴一人用饭,江庭雪自傍晚时离开后,再没出现。
他不出现才好,阿莴看不到他,心里也没那么害怕。她一个人吃好饭,又洗漱好,回屋里熄灯上床睡觉。
夜深时分,说不清是几时,或许是亥时,或许是子时,总之阿莴已经沉沉睡进梦乡里了,她却忽被什么压醒,一股不适感也环绕着她。
“唔…”阿莴不太舒服地扬起了头,不,不是她扬起了头,而是有人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
阿莴迷糊地醒过来,一时还有些弄不清状况,屋里却早已点亮烛灯,照得四角都亮堂堂的,让她觉得有些刺眼。
等到阿莴逐渐清醒过来,瞧见自个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时,那一瞬间,阿莴脑中“嗡”的一声,出现短暂空白,继而她惊恐地睁大眼。
她瞧见她两手被分别绑在床头,身上仅着最后一件小衣和亵裤,而江庭雪也脱去一身外衫,仅着薄薄一层中衣,压在她身上。
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以唇打开了她的嘴,炙热地亲吻着她,另一手,却从衣下伸进去。
他用力吻着她,直将她柔软的唇瓣吻得麻疼。
阿莴狠吓了一跳,喉咙里惊恐地呜咽一声,猛地转头避开江庭雪的亲吻,大声喊道,“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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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么短短一瞬,阿莴的羞耻心狠狠灌上心头,她羞耻至极,难以相信眼前这一幕。
她惶恐地转回目光,惊恐又慌乱地盯着江庭雪,浑身挣扎起来,不知江庭雪为何突然如此对她。
她“啊”的一声,心口剧烈地扑扑跳着,被这莫名触碰之感所激,所碰之肤皆泛起颤栗。
江庭雪微微抬起头,一双阴郁的眉眼,盯着她。
他不慌不忙,慢条斯理道,“吵醒你了?对不住,我一会再轻些,嗯?”
“不,不!”阿莴挣扎起来,她羞愤难堪,大声喊道,“江公子,你,你怎么了?为何如此待我…不,你不要这样…”
阿莴害怕得哭出声,她摇着头,哭喊道,“你不要再碰我!”
“你乖些,一会不叫你吃苦头,嗯?”江庭雪重新又将阿莴的脸摆正,低头去吻她,“是你非要如此,阿莴,我本来还想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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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莴再次被江庭雪吻住,郎君动作很轻,却从容不迫地,好似备足了耐心。
今夜也才刚开始,时间还很漫长,他一点一点亲吻着阿莴甜美的唇,逐渐吻得畅快,说的话也稍稍温和起来,“舒服吗?阿莴?我再慢些?”
“你头一回是会有些不适,我注意些,好么?今夜不叫你难受”
阿莴惊恐剧烈地挣扎着手脚。
哪里挣得开,她两手已被束于头顶,越挣扎,缠绕在手腕上的腰带便扣得越紧,将她禁锢得越牢。
她只能呜咽着,躺在那儿,任郎君如何肆意吻着她,任身下被褥如何皱成一团。
她害怕得不行,挣扎间,却察觉到江庭雪另一手从她后腰穿过,将她揽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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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全然陌生的感觉,是阿莴从不知道的体验,她根本反应不过来,整个人懵在当场,一股从未有过的羞耻感袭上心头,她再说不出话。
好一会,她才眨眨眼,眼泪忍不住落下,不住地流着。
江庭雪横在她腰间的手,也已挪到她后脑上,他按着她的后脑,低头就去寻她的红唇,迫使她张开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