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射偏了。”
随后又是数十支箭发射,只听得无数破空声袭来,所幸谢蔺马术了得,直至又是一箭袭来谢蔺身下的烈马腿上中了一箭长鸣一声便发了疯开始东奔西撞。
谢蔺脸色却是没有任何变化,他早就知道这场秋猎他才是真正的猎物。
看来武兴帝已经不想留他的性命了,如今他在明做饵,而彩云在暗,已经带着人马和大夫上了后山开始寻找血兰草。
很快烈马再次长鸣一声,马腿翻腾数下,谢蔺抓着缰绳却还是没能抵住马匹疯狂,他整个人从马上摔了下来,随后迅速隐匿于丛林。
而针对他的一场围剿才刚刚开始。
—
破庙之内,白泽跪在地上,脸上挂着伤,衣袍破碎,几条伤痕纵横交错,鲜血浸湿了白袍,一条手臂软绵绵地耷拉着被人废去,然而他却如同感觉不到疼痛似得脊背挺直。
“请首领赐药。”他死死攥着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底满是不甘。
而他的对面黑衣人负手而立,衣袍不沾半点灰尘,斗笠遮面,唇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在他的身后还有数十个相同打扮的黑衣人迎风而立看着好戏。
“你想要杜鹃的解药?”黑衣人嗤笑一声,旋即双腿张开,“从我**钻过去,我就考虑一下。”
“你……”白泽抬眸,眼底像是淬了毒一样恨不得将此人生吞活剥。
“你这是什么眼神?”被称作首领的男人弯腰故意用力拍了拍白泽的脸,“不过是一条狗而已,居然杀了我三十多人。”
“哼!那些人自己武艺不精,死了也就罢了,死在一条狗手里真是丢人现眼。”
“你还不快钻?否则……”他手中捏着一粒药丸,只要他稍稍用力这药丸便能碎裂成渣。
“不要!”白泽惊呼一声。
眼看着那粒药丸近在咫尺,只要拿到这粒药,二爷就有救了,他似是下足了决心,“我钻……”
“快钻呐。”
“快点儿啊。”
“不然你家二爷要死的透透了。”
“尸体都快凉了吧。”
“哈哈哈哈……”
调笑声响在耳边,那些人对着白泽指指点点都等着看他的笑话。上元夜白泽潜入麒麟阁内部杀了三十一人,如今提到白泽的名号还是令人有几分胆颤,如今他就跪在面前,谁不想折辱几分?
白泽抬眼一一扫过。
似乎是要将这些人的脸全部记下。
他双手撑地不自觉抓握,石子划破掌心鲜血涌出,他俯伏在地死命地咬着牙强迫自己低下了头,随后爬动着朝着那人**钻去。
时间好似过得很漫长,耳边的嘲笑声越发响亮,他牙都快咬碎了,慢慢闭上了眼睛,直到穿过那道耻辱的门,他才慢慢站起来。
他还未站稳,一人站起直接将他踹倒在地,白泽扑通一下摔在了地上,膝盖的骨头都快裂开了。
“谁让你站起来的。”
“一条狗而已。”
首领见状哈哈大笑,他蹲下身抓起那头霜发,扯弄着白泽的头发,“你家二爷要是知道你在外面这么不要脸,会不会把你赶出去?”
“嗯?白泽,现在是不是后悔当初没死在雪地里?我要是你,都没脸在这世上活着了。”
首领一脚将要爬起来的他又踹了下去,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脸上碾压,恨不得将他踩进泥地里。
白泽啐出一嘴血沫,将所有的讥笑都咽回了肚子里,“我的药是不是该给我了。”
首领低头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么想要这枚药?但是我不想给你怎么办?”
白泽怒道:“你说……只要我……”
首领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