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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敲在了玻璃上。卡牌应声而断。

零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IMF其余成员正在把莱恩展示盒装进卡车里。站在一边的埃利奥看了看手里新出现的金光,眼前又是一黑。

“是什么卡?”和伊尔莎告别完的伊森走过来问。

埃利奥吓了一跳,连忙把那张金卡藏了起来,冲他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

“金卡?”伊森问。

“金卡。”埃利奥点头。

伊森打量着他的表情,“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车上的IMF成员在催他了。埃利奥听到了,笑着推了推伊森的肩膀,“你想帮上什么忙?快去吧。”

“真的不跟我们走?”伊森被他推着走,反抓住了他的手,“你知道你现在看起来什么样吗?”

埃利奥倒是不知道这一点。但他大概能想象到。

“你要是打算就这样走上伦敦街头,”伊森指出,“下一秒就会有人报警。”

“…呃,”埃利奥说,“那捎我一程吧。”

“就等你这句话呢。”

蹭了IMF的车,埃利奥当晚又入住了伦敦的大陆酒店。他把那张新抽到的金卡抛到脑后,好好地睡了个觉,真正地睡了个昏天黑地。期间大陆酒店的接待员怀疑他死在了房间里,两次三番打电话来询问,埃利奥每次也只是看了眼时间,叫了点吃的,又在迅速填满自己的肚子之后倒头就睡。

就这样,三天过去了。

总算清醒过来的埃利奥坐在床上,摸出那张金卡,和卡面上亲密交缠的两人相顾无言。

‘要么结束这个游戏,’埃利奥忿忿地想,‘要么被它玩死。’

‘为什么雷欧波德是白银品级?’埃利奥又懊恼地想。

倒不是说他会对朋友产生那种想法,更何况埃利奥也不是什么同性恋双性恋。想当年被逼急的某个玩家甚至能抄着一张银卡对白犀牛下手,埃利奥听到的时候只觉得滑稽可笑,现在才明白过来那种死到临头、什么都愿意做只为了活下去的心情。

怀着这种沉重的心情,埃利奥找出手机准备恢复一下人际交往想想办法(发现它没电了),又悻悻地拿起酒店电话,先拨给了雷欧波德。

“我现在安全了,”埃利奥讲,“我知道,我知道……什么,新闻?哈哈,那一定是我的双胞胎兄弟…呃,抱歉。你说得对,这一点也不好笑……”

总之,被雷欧波德不含脏字地喷了一顿之后,抓乱了头发的埃利奥又打给了阿尔文,另一个为数不多他记得电话号码的人。阿尔文不知道他近期发生了什么,只是正常地关心了几句,问了问关于卡牌的事情。

“听说你在伦敦闹出了很大的动静,”最后阿尔文说,“现在躲进大陆酒店里了?多住几天避避风头吧,钱不够跟我说。”

接着是薇洛。她对当哥哥的在外面闹出了什么事一无所知,只是兴高采烈地和埃利奥分享了诸如“娜塔莎戴安娜和我在外边找冰激凌吃”“卡珊德拉最近在教我格斗”之类的细节。埃利奥虽然不知道那些是谁,但在托尼斯塔克的地盘上,他只觉得很放心,笑着听完了每一点生活细节。

到了电话的最后,薇洛才像是不经意间提起,“托尼和叶莲娜还在研究我的手术。”

“有任何进展都跟我说,”埃利奥说,“有任何需要也和我说。”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薇洛嘀咕。但很显然,接到埃利奥的这通电话让她很高兴。

打完三个电话后,手机充上了电,亮了起来。埃利奥找到约翰康斯坦丁,拨了过去。第一遍没拨通,埃利奥拨到第三遍,他才气喘吁吁地接了起来。

“你忙什么呢?”埃利奥问。

没想到约翰一听是他,就爆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