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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得动作快点了,”雷欧波德也站了起来,假装自己没因为埃利奥尴尬的反应有点想笑,“如果你还想和我共进早餐的话。”

鉴于这栋偌大的庄园此时除了他俩以外空无一人,埃利奥主动钻进了厨房里,简单煎了几个蛋,又撒了点白胡椒粉。雷欧波德跟着他钻进厨房,熟练地打开冰箱拿了点牛奶,并成功使用微波炉热了点吐司。

他们就在厨房里边聊边吃完了这顿早餐。

“你可以在这里待到随便什么时候,埃利奥,”雷欧波德在埃利奥背后说,“我告诉了其他人继续休假。”

“谢了,雷欧,但还是算了吧。”埃利奥把碟子塞到水龙头底下,“主人不在家,我没必要继续待着。”

“你昨晚似乎睡得不太好。”雷欧波德说。

埃利奥把洗干净的盘碟放到了一边。他转过身,瞧了雷欧波德一眼,然后收走了他面前刚刚喝完的牛奶杯。

“想我就给我发短信,”埃利奥头也没回地说,“我大概会在伦敦再待一阵。”

这就是个埃利奥风格的婉拒了。雷欧波德没再坚持,一部分是因为司机正好抵达门口,而另一部分,则是他意识到埃利奥很有可能是来伦敦“工作”的。

如果折卡也算是工作的话。

现在,这件事已经挤开埃利奥准备追查的圣殿骑士,荣登刺客必须处理事件的榜首。因为当埃利奥收拾着装的时候,他终于发现口袋里多出了一张绿色的卡牌——而且还和上一张长得一模一样。刺客无言地瞪着那枚金灿灿的爱心,仿佛它会从卡面上蹦出来咬人似的。

“约翰,是那张卡的事情。”埃利奥一出门就无可奈何地给康斯坦丁打了电话,“你有没有……?”

“做了。”康斯坦丁含糊地回答,背景音里似乎还有女人翻身时的哼哼,“让我找找……呃,等下,我猜我把它甩到地板上了。”

埃利奥怀抱着希望等待着。康斯坦丁光着身子从地板上捡起他丢得四处都是的衣服,从床伴的内衣里扒拉出自己皱巴巴的领带,但怎么也没找到那张卡牌。哪怕他钻到床底下,往里面打着光看,也没找到。

“奇怪,”康斯坦丁总算清醒了点,“那张卡去哪了?你再等会,我仔细找找。”

“…其实,我这边又找到了一张卡。”埃利奥不肯放弃,“画着爱心的卡。绿色的。你觉得有没有可能你已经折断了那张卡,我只是恰好抽到了下一张一模一样的?”

康斯坦丁沉默片刻,理解了现状。“哦,看来别人是没法折卡了。”

“约翰。”

“好了好了,”康斯坦丁顺手把领带团起来塞进口袋里,“别着急,小子,先听我说。你还有几天时间想办法解决这件事,只要在你抽到这张卡的七天之内执行指令就行。”

“七天?”埃利奥连忙算了算,“那还剩五天。”

“反正时间很充裕,”康斯坦丁说,“至少我觉得是这样。七天,记住,我不保证在那之后会发生什么。但我得告诉你,曾经有个倒霉玩家从他的君主那里得到了这套总共二十八张的卡牌,那就是他的君王给他定下的期限:七天一张卡,否则处刑。据说他的亡魂诅咒了这套游戏,书上管这叫‘大臣的诅咒’,所以……”

“他会咒死我?”埃利奥喃喃,“好吧,我们真的得找到一个彻底消灭它的办法。”

“我建议你先找到一个床伴,”康斯坦丁指出,“你只剩五天了。要找到人和你睡觉很容易,但要破除一个诅咒?太赶了。”

“一点也不容易。”埃利奥嘀咕。

他准备把这张卡再交给其他人尝试一下。万一真的只是他新抽出的卡牌和上一张重复了呢?还剩五天,他完全可以找人再尝试一下——他自己不参与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