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没有亲爹研究的透彻,但也绝对是不差的,不说考进士,考个举人是没有问题的。
结果人家一盘问他们以前的身份,没一家敢收他们的。
都不想沾染上皇家的麻烦事儿。
后来又去找类似于账房先生的工作,但账房先生都是替主家管账的,一般都是老板自家亲戚,哪里敢随便用普通人,更别提他们还是流放的罪人。
再往下退,店铺的店小二,或者各种杂活,但人家得按月给钱,一个月二百文,还只要君秋澜这个年轻人。
可他们要攒二两银子,还要除去一家人的开销,等排到房子得猴年马月了。
找来找去,倒是有一家小倌馆把君秋澜给看上了。
“你们呀,一看就是富贵人家被流放过来的,读过几天书,不认命,但时间长了,你们就知道这边城的风都是刀子做的,我这小倌馆就是看着不体面,屁股遭点罪,但赚的钱可不少,够你们在边城过上吃喝不愁的日子了。”
老鸨的话,说得很实诚。
但这些话对君秋澜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
到最后,只有帮人干苦力,扛麻袋,搬砖,一天三十文。
君郁的腿脚不利索,管事的也不要,只有君秋澜干了两日,每日回去连胳膊都抬不起来,肩膀都磨破皮了。
就在这日,他们省了又省的两斤米,终于耗尽了。
君秋澜让母亲把那一张百元大钞拿出来,“爹娘,我一定要再去那边一趟。”
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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