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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反正这个结果是你要的不就行了。”

申公豹皱了皱眉,显然对她的态度颇有微词。

妲己笑道:“申道长若再不走,过一会儿帝辛便该来了。若叫他看到你,误会了咱们的关系,可如何是好?”

申道长看出她对他的冷淡,当即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等他一走,清弦便立刻道:“姐姐,你不打算和申公豹再合作了吗?”

“之前是因为我要找云中子,要找他打听妖气的事情,加上后来有分身在这里,需得他帮忙打掩护,所以才三番两次地合作。但如今云中子被我重创,妖气之事我心里也有了数,更不再需要他掩护分身,还与他合作什么?生怕和阐教纠缠得不够深吗?”妲己撇了撇嘴,“杨戬痛失爱徒,这种人最容易走极端,我可不想再招惹。”

清弦笑道:“姐姐明明刚回来的时候还意气风发,得意洋洋,同我说‘什么真君,不过尔尔’,怎么现在忽然泄气了?”

妲己:“我不过是这几日静下心来又仔细想了想,阐教干的是封神之事,事涉天地,我进去掺和一脚,实在容易引火烧身。到这里便可以了,即便是为了恶欲修炼,也是适量即可。这人间战争隔段时间便会发生,恶欲永远取之不竭,我实在没必要为了急于求成,以身犯险。”

说人话就是,她将杨戬狠狠玩弄一番,现在有点心虚了。

咳,这也是她跑得那么快的原因,杨戬只是抱着她找人疗伤,那模样便开始让她反省自己的过分之处,她若是不跑得快点,真留下看他痛失爱徒的反应,说不准她就要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了呢。

毕竟即使是回到朝歌的这几日,她夜里睁着眼睛,身边躺着帝辛,脑子里也还是依旧忍不住一遍遍地想象,她走了之后,他到底过得怎么样呢。

今天申公豹说没有他的消息,在她意料之中,却又让她更加忍不住去想各种各样的可能。

他会为她哭泣吗?会为她夜不能寐辗转反侧吗?他不出战,阐教其他人不会对他有意见吗?他若反应太激烈,其他人不会猜疑他们两个的关系吗?

唉,算了,她到底为什么要想这些,明明他们以后再无瓜葛,也最好再也不要遇见,她想这些毫无用处。

清弦:“姐姐这话听着怎么像是要归隐田园了?”

“倒也不至于。”妲己说,“我还在等一个时机。”

“什么时机?”

“一个见到邓婵玉,能仔细研究她手里五光石的时机。”妲己按了按额角,尽力让自己严肃起来,“她那五光石玄妙得紧,能吸收妖气,还能让妖爆体而亡,听起来也不像是个人造的法宝,说不定真于我有用。”-

然而在见到邓婵玉之前,她先听说了杨戬的消息。

那天是她的封后大典,帝辛不顾前线作战的将士和群臣的非议,为她举行了盛大的仪式。

仪式中,她看见风尘仆仆赶回来,远远站在屋脊上望着她的喜媚,眯了眯眼。

当天夜里,她把帝辛放倒,让他一个人睡在床上,自己则与喜媚和清弦到了偏殿说话。

“你怎么回来了?”妲己问她,“你不是要留在西岐,继续利用两军交战吸食恶欲吗?”

“那些修道之人一旦动了恶欲,确实极为有用,在那儿待一天,都比在朝歌城待一个月强。”喜媚道,“不过我觉得姐姐说得对,见好就收,不能心生贪念,反倒赔了自己进去。”

妲己:“发生什么事了?”

“三霄娘娘为报义兄赵公明之仇,在西岐城下叫阵。因那三霄复仇心切,恶欲尤甚,我便站得近了些,不料哪吒带着哮天犬出阵,那哮天犬不知为何突然发现了营地里的我,连三霄都不管了,直冲着我的方向扑来。我吓了一跳,就见那碧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