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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顶流养你啊 花在 99846 字 1个月前

夏迟却反手拽住他:“心诚则灵,你也拜拜。”

姜南被他拉着跪在蒲团上。膝盖相并,衣袖交叠,香炉里升起的青烟在周身缭绕……

【怎么跟拜堂似的?】

夏迟在心里暗爽。

“啊哈——”

却见姜南突然仰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尾泛起困倦的红。

他抬手揉了揉眼睛,整个人像被抽走精气神似地委顿下来,连带着肩膀都松垮了几分。

夏迟瞪圆了眼睛,久旱后的甘霖啊。

灵了灵了。

【我同意我同意!】

夏迟疯狂点头。

【不就是块地皮要拆迁嘛,我给你搞定喽?】

【您还有什么吩咐?】

【您的……守护兽丢了,少了个看门的,要我当你的……守护……兽?】

【你开什么玩笑,我堂堂一七尺男儿,爷们也是要脸的!】

“别……不要……”

姜南想说不要答应,眼皮却沉重得像是灌了铅,视野里夏迟焦急地脸逐渐晕开,一寸寸模糊在昏沉的光线里。

他的意识不断下坠,坠进一片温暖的黑暗,最后感知到的,是夏迟慌忙接住他时,轻声的呼唤。

“姜南,姜南——”

第60章 福安小巷 总算知道丧彪为什么结巴了。……

暮色四合, 最后一缕霞光从窗棂间抽离,殿内渐渐暗了下来,夏迟坐在蒲团上, 歪着脑袋, 目光一寸寸描摹着姜南的睡颜。

檐角的铜铃被晚风拨弄,发出清浅的声响。

姜南的睫毛轻轻颤一下,像被风吹皱的涟漪, 眉头无意识得蹙起,又往夏迟怀里窝了窝,本能地寻找更舒适的姿势。

那弹钢琴的手指, 虚虚搭在蒲团边缘, 随时会醒来的样子。

可他没有醒,于是夏迟也一动不动,任由夜色浸透衣襟。

他想起白日里姜南的唇擦过他脸颊的温度, 想起公主抱时对方胸膛传来的心跳, 想起他主动伸过来的手,毫不犹豫握住自己的掌心。

命运就像一本无人能参透的玄书,谁能想到原本永不相交的平行线,竟会在这香火缭绕的庙宇中缠绵成结,夏迟望着近在咫尺的白月光, 恍惚间觉得这一切美好近乎虚幻,就像指尖沙, 越是握紧,越是怕它从缝隙中溜走。

殿外, 启明星悄然升起。

姜南这一觉睡得沉,从头天下午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都没有半点要醒的意思。

夏迟不忍心叫醒他, 小心地将背包垫在他脑袋下面,又将外套轻轻搭在他肩上。

他伸了伸僵硬的胳膊腿,在灶王庙四下晃悠一圈儿,竟发现大殿后头还有个荒废的小院。

院子里长满杂草,青砖地面爬满了斑驳的苔痕,一棵老槐树枝桠斜斜探过屋檐,东厢房的门虚掩着。

推门而入的瞬间,陈年的灰尘在光束中起舞,屋子一头立着个不晓得哪个年代的雕花大床,帐幔早已褪色,隐约还能辨认出暗纹的“福”字

另一面墙下置了张八仙桌,旁边放了一张藤椅。

夏迟挽起袖子,先找来笤帚把积灰扫除,又拧了块抹布,把明面上的灰尘大致清理掉,再把藤椅擦拭干净。木桶装满水来回几趟,抹布拧了又拧,藤椅上经年的污垢都被擦得一干二净。

日头渐高时,夏迟回到大殿,姜南仍在熟睡。夏迟弯下腰,小心得像拾起一片羽毛,将人背起,穿过庭院时,老槐树抖落几串槐花,簌簌落在两人肩头,又顺着衣褶滑下。

东厢房已焕然一新,夏迟弓着背,一点点将人安放在藤椅上,藤椅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夏迟慢慢蹲下身,听着姜南均匀的呼吸声,这样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