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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说你至于吗,你当我们家不做饭啊,还是不做林颂元喜欢吃的?”

“我没有那个意思,就是单纯回来开心,做早饭的时候没有收住,想着家里人多,就都带过来了,你饿的话,可以先吃。”

林颂嘉:“……不用了,我去锻炼。”

昨天睡得晚,他顶多就是在公园里走走,只是这些就没必要跟晏鹤予说了。

他说完就走,在门口看见了管家,他招招手示意管家过来。

“你怎么让晏鹤予进来了?昨天不是说好不让他进来嘛。”

管家也是难,他搓搓手,“大少,您消消气,是昨晚您说完之后,小少爷又说了一遍,我以为小少爷是跟您商量过的,才按照小少爷说的,没真拦着姑爷。”

“什么意思?真拦还是假拦?”

“小少爷说随便拦拦,别太认真的。”

林颂嘉腹诽,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倒霉孩子。

“行,他说就听他的。”

林颂嘉也是没招了,林颂元原来就是家里说一不二的主,管家听林颂元的话,也在情理之中。

他眼不见心不烦,挥挥手让管家赶紧从他面前消失,他必须立刻到公园走走,最好绕着湖边转转,必要时冲着湖喊两嗓子。

要不他得被林颂元气死。

这是摆明了,出走一个半月,归来仍是恋爱脑。

他走了之后,下一个醒得是妈妈。

妈妈几乎是惊醒了,她坐起来时都有点分不清是哪一天,是梦里还是现实,她惴惴不安的走出卧室,往林颂元的卧室去。

打开门看见自己的孩子安稳的睡着觉,她才醒神儿,哦,一切都结束了,现在孩子回家来养胎。

养胎!

袁佳脑袋一疼,这也是糟心棘手的事。

她安排了林颂元今天去家里医院体检,专门叫了徐劲松。

这个孩子算自家人,嘴巴严,虽然医术不是特别高,但看抑郁这些是一流的,她得让徐劲松给林颂元看看,情绪心态怎么样,万一有情况,趁早调理。

她揉着太阳穴,顺便下楼喝水,看到坐在客厅的晏鹤予,也揉揉了眼睛,“鹤予?”

“妈,您起了。”晏鹤予站起来打招呼。

“嗯,人老了睡眠少。”

“妈还年轻呢,是我们让您费心了。”晏鹤予早就听见楼上动静了,袁佳肯定是看过了林颂元才下楼来。

袁女士没谦虚,“你知道就好,你和元元,实在太不让人省心了。”

“你反思过没有,这件事情你们两个都有错。”

袁佳早就想找个时间和晏鹤予谈谈了,现在有空,又没其他人捣乱,真是天赐良机。

“你和元元现在还有信任吗?”

“没有信任的婚姻是走不长远的,哪怕你们修复了关系,但裂痕还在,想要彻底消弭过去的影响,你们两个有信心吗?”袁佳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心平气和的问。

“坦白讲,这件事的真相蛮可笑的。”

“但我还是很喜欢元元的处理,尽管他在这件事情里表现的不是很完美。他受到死亡威胁的时候胆小逃避,可能看起来确实缺少些担当,但这都是我和他爸爸教育的结果。”

“元元是我们用尽一切手段留下的孩子,从他出生那天起,他唯一的使命就是快乐的做自己,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做任何事。”

“我很抱歉这种行为可能伤害到了你,但如果重来一次,我依然支持他这样做。”

“你能理解我作为一个母亲的担忧吗?”

晏鹤予没想到袁佳会跟他说这些,他神色淡了下来,褪去了一层伪装的晏鹤予看起来像刀锋一样锐利,“首先,我并不责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