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这样? 、太不可思议了、怎么这样、哦,原来是这样不对,咋的又突然这样了的表情。
这两还能看得懂,那就是不是饭桶级别了。
演算稿两人不能参悟透,大多都看不懂,可他们只是略懂其上半点,收获已是颇丰。
郑宫民和廖敬一边高兴的同时,又心惊得要命。
他们本就是七阶阵法师,廖敬是七阶中阶阵法师,郑宫民是七阶低阶,临差一步进入中阶,许一凡对外展现出来的实力是七阶高阶,可若只是如此,给的演算稿,他们不可能大多都看不懂。
郑宫民长叹一声,又是羡慕,又是嫉妒道:“这小子,怕是已经进入八级了。”
“这……可能吗?听说在布置控洪阵前,他还不是七阶阵法师。”廖敬还是有点不敢信。
“你别忘了,他之前闭关了二十年,这二十年对我们来说,只是弹指一挥间,可能毫无收获,修为术法不得寸进,可那小子那一身悟性,二十年,能低过我们几百年,这二十年,已经足够他再往上走一阶了。”
许一凡如今还有几年才满百岁,如此年轻,他却已经是七阶阵法师,那便是十年进一阶,如今二十年过去,没准真的已经进阶了,甚至有可能已经是八级中阶也说不定。
“那他的丹术呢?”
“不知。”
“我听闲道友说,他最近在弄铭文液。”
“你说什么?”
弄铭文液干什么?他该不会……
两老都不敢深想,也不敢问,就怕顶不住失态了。
演算稿有些他们看得懂,那自己消耗,有些看不懂,他们只得跑方家。
采心慈几人是既高兴又害怕。
会长啊!这般前辈平日他们见都不能,如今人家隔三差五就往他们家跑,不知多少人羡慕他们呢!
演算稿闲清林怕误人子弟,重新写好都会拿给许一凡看看,确认无误才重新拿给廖敬众人。
许一凡的字迹太过潦草,闲清林抄写得慢,偶尔忙时会让默默代为转交,本来两天就能出几张,结果前儿整整三天,郑宫民众人都没收到稿纸,按耐不住去找闲清林,闲清林也懵了:“没收到吗?我让默默拿给你们了。”
“可是默默没给老夫啊!”
“也没给老夫。”
那去哪儿了?
叫默默过来一问,默默对着手指头,心虚道:“大前天默默想嗯嗯,蹲茅房去了,结果舒服过头,脑子一片空白,顺手就拿那个纸擦了,搞错了。”
这完犊子!
他娘的,舒服了就拿那么珍贵的稿纸去擦屁股,你这么小上茅房你擦什么屁股?你那屁股一天不擦会死吗?少擦一次不行吗?实在想擦,也可以用手的嘛!干什么要拿纸,还是他们盼来盼去的稿纸。
这屁股真是罪该万死。
郑宫民瞪大眼睛看他,默默低着头:“郑老爷爷,你别这样看默默啊!默默擦完了才发现拿错纸了,我想重新捡起来给你们,可是它太脏了,默默是个有良心的小妖植,想着你们一把年纪了,被熏着了不好,所以默默没有捡。”
他摆摆小肥手,一脸无所谓道:“就几页纸,其实不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等小老大再写出来,你们就有得看了,不要执着于那几张,做人,要懂得向前看。”
“……”
廖敬和郑宫民是当场就想给他一脚,闲清林神色也是难言。
做人要往前看是这么用的吗?
廖敬几人本就不太懂,再断了步骤,后面的怕是更难看懂了。
廖敬众人不敢骂默默,心里怒火又无处宣泄,最后竟是一阵盘将方家茅房给炸了个稀巴烂。
方微是有苦难言,心想这两也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