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头凑头,趴在桌子上,目光紧紧盯着碗中。
陈天赫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水中,大概是晚上,天上挂这一轮皎月,他刚从练丹房出来,行至外院,突然听见远处竹林,传来微微动静。
——是一种有些诡异的声响。
丹师开炉最忌打扰,一个不慎便又炸炉的风险,因此林皇拨给他的院子很偏僻,也很安静,平日鲜少有人踏足,因此那呜呜呜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间,显得格外的明显。
像是被人紧紧捂住了嘴巴,发不出声来。
他有些心惊胆战,俏咪咪的寻声找过去,借着月光发现竹林深处,他常坐着喝茶的石桌边站着两人。
说站也不是。
他面带疑惑的仔细看,才发现体格稍小的年轻人被压在石桌上,他身后之人身材魁梧高大,一手扣着那人的嘴巴,那年轻人一双手被反扣在身后,被法器牢牢捆绑着。
壮汉显得很是迫不及待,左手毫无章法的想把那年轻人的裤子褪下,年轻人反抗得厉害,双脚拼命的踢蹬。
壮汉一时间竟是无法将他亵裤脱下来,他大概很急,喘着粗气,哼哧哼哧的,先是警告了一声,那少年还是不依,挣扎间不慎一脚踢到壮汉小腿上,他疼得嘶了一声,气得他直接一掌朝年轻人脸上而去,有些暴躁的警告道:
“你他娘的安静点,要是把人引来我操/死你。”
那一巴掌力道极大,林繁星被打得眼冒金星,耳中嗡鸣,视线范围内都出现了片刻昏暗,眼前的竹子都变得摇摇晃晃模糊不清起来,他感觉到嘴里有股腥甜,又被浓重的威压所震慑,这一下让他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见此,那人高兴了,像是抚着心爱的玉器般,一下一下摸抚着他柔顺的头发,说:“你乖乖的,别怕,等会儿就舒服了,你应该没□□过吧!本王同你讲,鱼水之欢可爽快了,你都不知道皇叔想了你多久,他娘的,你这模样真真是让人稀罕,每次都看得我心痒痒的,简直夜不能寐,天天都想你,想把你摁在身下,想得我都要爆炸了。”
他言语下流粗鄙,简直像青楼寻花问柳的莽夫,陈天赫都愣了,又听见那人喘着气说:
“你知道吗,你瞪人的时候,十分有风韵,本王每次见你这般,心里都痒得是不要不要的,皇兄没眼光,不疼你,没事,皇叔疼你,来,小星,皇叔来给你□□。”
林繁星绝望的闭上了双眼,额头死死的抵着冰凉的桌面。
亵裤被脱下来了。夜风淌过,明明盛夏,可他却觉那风像刀子一样,他下意识屁股一缩,那人哈哈笑,夸他模样好,屁股也好,这么敏感。
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然后听见身后那人激动得呼吸急促,离他越来越近……
他知道今晚怕是逃不出去了,那人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摁在石桌上,粗粝的桌面磨得他脸皮发疼,他死死咬着唇,已经做好了被凌辱的准备,可在闭眼之际,却突然听到嗷的一声痛呼,捂着他嘴的人突然倒飞出去,砰的砸在不远出的竹叶上,捂着胸口卷着身子猛吐血。
第96章
陈天赫扯下身上衣袍,将还趴在石桌上,撅着白花花屁股蛋子的林繁星给盖了起来,又灵气化绳,将林从天给绑住。
林从天一看见陈天赫就吃了一惊,陈天赫走近猝不及防看清他的模样时,整个人也诧异不已。
他对林家的人和事,大多都不太关心,因为雅婷七大姑八大姨能凑十来桌,至于那些个皇叔皇伯,皇兄皇弟更是多得能从街头排到街尾,让人眼花缭乱。
寻常人家一日三餐做饭就是做饭, 林家人做顿饭就跟做席一样。
花时间去记这些无关紧要之人, 还不如多看几本丹书。
因此陈天赫大多数人都记不清,也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