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肉,眼睛基本都会被挤成一条缝,再好的五官也会脱相。
可许一凡却不一样,五官一点都没被挤着,这很不多见,而且他眼型很长,像凌冽的凤眼,却没凤眸那么狭长,它比较大,特别是两颗眼珠子,圆溜溜的。
他这么一讲,另鬼差也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哎我想起来,百年前有位修士不是来过我们这儿找人吗?这小友哎……小友,你咋又回来了?”
许一凡耳聪目明,远远就听见了,急忙返回来,急道:“你说你见过和我一样的人?”
“是啊!”
“他长什么模样啊?”
“和你有点像,特别是眼睛,当然了,肯定没有你这么胖,他一身修为很高,大概是修炼辛苦多,人瘦得很。”
“你们说他来找人?”
“对啊,不找人,还能来这里干什么?总不能来找汤喝。”
就不能跟我一样做好人好事送鬼来投胎吗?这两真是的,竟然说这种话,算了,他跟两死鬼计较什么,许一凡有点无语道:“他来找什么人啊!有说没有?”
“好像来找儿子,可怜哦,那人我当时瞧着感觉他精神好像有些不太正常,不过大多死了汉子和儿子的,都这样,我都习惯了。”鬼差叹口气说。
我也没问你习不习惯,许一凡又无语道:“他长什么模样,你们能和我仔细说说吗?”
这有什么不行?
两个鬼差很好心,叽里呱啦比划一顿。
长发,墨色宗服,腰间挂着一象牙色玉佩,法力高深,他们根本无法窥视。
许一凡掏出纸笔,在炫白纸上画出一玉佩,那玉佩通体透亮,中央一点红,玉佩其上刻录着繁琐的阵纹,这玉佩许一凡其上也不记得是谁的,是不是他爹娘的他也不知道,可他就是见过,还深深记在脑海中,许一凡道:“那玉佩是不是长这样?”
两鬼差凑进看了看:“哎,对对对,就是长这样。”
许一凡激动道:“可能是我爹或是我娘找我了,一直找不见以为我死翘翘了,才跑地府来。”
“哦,原来是这样。”鬼差一副我都懂了、原来是这样的神情说:“那那个人应该是你爹,他眼睛真的和你很像,不过奇怪,我看他长得很俊啊!那天出现在地府时,我抬眼看过去,俊得差点闪瞎我的眼,龙生龙凤生凤,那么俊俏又那么瘦的人,怎么生出你这么一大坨?真是奇怪。”
许一凡:“……”
这鬼差难怪死了。
当初可能就是因为这张嘴才被人打死的。
什么叫一大坨我就问你!
许一凡:“谢谢,告辞。”
那鬼差一头雾水,挠着头奇怪道:“那小友方才好像不太高兴啊!咋的了?哎,不管了,你赶紧登记,来的鬼越来越多了,登记好了让他们赶紧进城,我先带这丫头去喝汤。”
……
天一亮,闲清林和单崇光去了山脚,把莫成的尸骸埋在单遥坟地边。
单崇光长长的叹一声,亲自把墓碑插到土中,他盯着碑上之字,开口道:“我之前总觉这小子不怀好意,是跑掉了,没成想竟是死在了山上,这么些年,都无人祭拜。”
死后之人,最怕的便是没有香火,无人祭拜,被人遗忘。
莫成的骸骨孤孤单单在山中将近千年,其中酸涩凄苦,根本无法道得清。
闲清林宽慰两句,没再多言。
许一凡从地府回来,忙活了一段时 间,总算是空闲了一些,知道村里人急,许一凡立即开始着手布置防护线。
之前已经布置了大半,因此忙起来没过十天,防护线基本就做好了。
完工那天全村老小都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