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可以用科学的思想来解释,就比如……
夏未期伸手就将一直粘着自己的大白狗给推到了一边,抬起脚,她低头,仔细地打量着,却发现,刚才被冬深知所触碰过,原本还有些疼的地方现在居然真的一点也不疼了,就连那轻微的淤青痕迹也没有留下,夏未期觉得有些许怪异,但是,此刻,厨房的水声停了,原本忙碌的人也已经出厨房内走了出来。
冬深知缓缓道,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你饿了吗?”
“饿了我们就先吃饭吧。”
“累了一天了,我想你可能也饿了,就随手炒了几个菜。”
“去洗手吧。”
说完,冬深知就扬了扬自己手中的筷子与碗,冲着夏未期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只是……夏未期的目光落在了冬深知盘起的头发上,视线向下,她又注意到冬深知此时正围着的大红色围裙,这条围裙以红色为底色,上面以金丝纹着龙与凤的图案,看起来很是喜庆,却又不失贵气,只是……冬姐姐的这种气质,有些……有些危险啊。
一瞬间让夏未期想到了一个词——人妻感。
救命,我这是在想什么鬼东西。夏未期在心中尖叫,甚至有些想要给自己邦邦两拳,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东西啊,她冬姐姐还这么年轻,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啊啊啊,这也太罪恶了。
“好……好的。”尽管在心中已经不停地尖叫,内心的小人已经忍不住地不断摇头,夏未期将脑子里面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甩掉,她几乎是逃着走进了厨房,原本趴在她身旁的白色萨摩耶就这么地被丢在了后面。
现在,客厅的空间里就只剩下了冬深知、龙魂与冰鸾。
“你为何要用这个名字?”龙魂依旧保持着大白狗的模样,抬头望着冬深知。
冬深知站在窗前,她随意地将窗户关上,背靠着窗户,垂下头,望着这只一本正经的萨摩耶,答道:“你知道的,这个世界上本就不应该有风清灼的存在。”
“十年前,我曾经出手干预了她的命轨。”冬深知的声音很平淡,她低下头,凝视着自己的掌心,“在那之后,我理解了一些事情。”
“龙魂,你说,这里究竟是不是她的故乡呢?”冬深知,不,应该是风清灼,缓缓地问到。
“这里是她想要的故乡。”风清灼向着龙魂发出了提问,却根本就不给它回答的机会,“这里的一切都来自于她的记忆,世界规则是建立在她的记忆之上的,我的期期想要通过这种方法瞒天过海,欺骗过天道,她想要那两个家伙的命,甚至不惜以自己为赌注。”
“那我算什么。”风清灼的声音一直很平静,“我与她是道侣,她是我生命之中最为重要的人。”
“我们之间有过生死契,但我实在不明白。”风清灼摇了摇头,“她凭什么自己就将这一切决定给做了。”
“我知道她喜欢什么,我知道她究竟爱的是什么,我喜欢听她在情动深处吻着我的指尖,一遍一遍地哭着唤我阿灼。”
“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是我的,我是她的。”说到这,风清灼几乎是以一种宣誓的口吻。
“你……”由龙魂所化的白色萨摩耶直接当场就愣住了,风清灼本身似乎还有话要说,却见厨房探出了个头来,那是夏未期。
原本情绪愈发激动的风清灼变换了表情,她伸手招呼着夏未期,“快来,要不然饭都要凉了。”
夏未期有一瞬间的恍惚,不过很快,她就如同一只单纯的小鹿一般,快速地朝着冬深知跑了过去,“来啦!”
夏未期入座,冬深知就将打好饭的碗递给了她,还贴心地附带一双筷子,夏未期望着桌子上的菜,眸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