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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化为了龙崽的模样,望着那被阳光照耀着染上一片金色的白雪,龙崽头疼地一头栽进了雪堆之中。

克丽丝在雪堆中晃了晃脑袋,她将自己心中的烦躁给压了下去,龙崽低低地骂了一句,“烦死了,搞不懂,一点也搞不懂。”

冷静下来之后,龙崽将脑袋从雪堆里面抽了出来,一脸迷茫地坐在雪堆上,尾巴毫无意义地扫过周遭的白雪,留下好几道痕迹。

龙崽用龙尾在雪地上面胡乱地涂画,画的似乎是人,又似乎是龙,又似乎是些毫无意义地涂鸦,就连克丽丝自己都不清楚,或许只是一种发泄,又或许只是因为克丽丝觉得自己的内心实在是太乱了,到最后,克丽丝尾巴一甩,最后干脆一个翻身,直接就躺在雪地上不动了。

画者无心,观者有意,说风清灼毫不在意是假的,风清灼站在镇魔塔的阴影里,在死角处望着幼龙,忽然间,她腰剑的配剑开始颤动,风清灼心头一惊,她赶忙伸手按住自己腰上的冰鸾剑,脸色一变,快速地朝着镇魔塔的深处走去。

有东西要出来了,她得去处理一下。

风清灼的眼中并无留恋,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脸色愈发地难看了。

从镇魔塔的深处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的低吼,风清灼身穿一袭黄袍,黄袍剑修拔出了腰剑的冰鸾剑,剑尖指地,脸色阴沉。

不过片刻,镇魔塔深处所传出来的动静便消失了,只余下风清灼一人,冰鸾剑睁开了眼睛,贪婪地吸食着剑身上的鲜血,魔气瞬间被吸收,原本已经完全染红的剑身瞬间变得干净无比,此刻的冰鸾剑一点都不像是一把邪剑,通体洁白,看起来比那些灵剑还要像灵剑。

风清灼的手指轻轻地抚过剑身,冰鸾剑好似回应一般地微微颤动了一下,风清灼抬眸一看,眼前的场景瞬间就发生了变化,看到了那一道熟悉的人影,风清灼只是微微一笑,心中道,“都是些幻觉罢了。”

“幻听,幻觉,说吧,之后还有些什么呢?”风清灼唇角微勾,口中默念着清心诀,眸光微闪,她的右手再次抬剑,风清灼脚尖一点,身子瞬间冲了出去,她的眼底一片冷漠,冷得有些不留情面了,风清灼毫不犹豫地以冰鸾剑贯穿了那袭白衣,瞬间就破除迷惘,眼前的幻觉完全消失。

镇魔塔守则的第一条。

不论在镇魔塔之内看到了什么人,如果不是事先打过招呼,那么全都不要理会,镇魔塔内不会出现你的亲人、你的挚友、你的爱人,用自己的长剑破开一切迷惘,否则——死。

作为守塔人,风清灼已经以身入局了,她不可能随意抽身,更不可能将她的龙拉入这一场局,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既然收了灵石与灵宝,自然是要做事的。

风清灼挽了个剑花,冰鸾剑回鞘,风清灼一袭黄袍,背挺得笔直,她孤身立于镇魔塔的深处,抬眸眺望着塔外的远方世界。

今天如此,明日也会如此,十年之后也依旧会如此,只要她还是守塔人,那便日日如此,永不停歇,直到她死为止。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项至高无上的权利,作为太上长老的继任者,风清灼掌握着随意闯入镇魔塔内人的生死大权,这种权利是天玄宗的初代掌门赋予守塔人的,不论是谁,她都有权利驱动阵法,绞杀一切闯入者。

无论是谁,即便是现任掌门也不例外。

眼看约定的日子即将到来,这种焦虑的情感到了顶峰,更令龙难受的是,克丽丝总感觉,阿灼似乎在回避着自己,她似乎是有些不愿意与自己进行肢体接触。

克丽丝不会随便进镇魔塔,只因为风清灼提醒过她,里面镇守的还都是一些大魔,随便乱闯的话很容易受伤,克丽丝一直又都是一条听劝的龙,既然阿灼都这样说了,那么她自然不会去做,有些话只要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