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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她盯上我了 无虞之 72297 字 1个月前

得金黄。叶晨晚就这样拥抱着自己的母亲,任由窗外风雪飘摇,风霜亦侵扰不了半分。

就像她从前曾无数次想这样静静陪伴自己的母亲。

可惜这样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就有下属匆匆叩开了殿门。

“殿下!魏人来袭,已经到了蓟城外劫掠!”

叶珣睁开眼刚想说些什么,叶晨晚已经扶着她重新躺下,“我去就好,娘,你好好休息。”

叶晨晚取下一旁的披风系好,一边向殿外走,一边听副将的禀报,“魏人领兵多少,将领是谁,一一告诉本宫。”

叶珣欣慰地注视着叶晨晚的背影消失在殿外的风雪中。

咽喉处一直压抑着的咳嗽感终于再遏制不住,*在叶晨晚离开时,叶珣闷声咳嗽起来。

溅开斑驳艳色。

随着指尖浅紫流光划过花瓣,赤色花朵的花瓣上一滴一滴渗出浅红且透彻的露珠,如同泣下的血泪。

渗出的液体被小心地收集进白玉瓶中,浅浅望去呈现一种清浅的透彻。

仔细收集好最后一点液体,墨拂歌小心地把它们重新密封放入书房的暗格中。

尽管之前就拿自己的心头血做过许多次实验,已经不是第一次尝试,但墨拂歌看见这样奇异的转换时,还是会觉得太超出自己的认知。

按照苏辞楹手札中记载的方法,培育出的这种名为映丹红的花朵,以心头血饲养,最后就能产出这样的血引作为秘术最重要的原料之一。

而这赤红色的花朵如有灵性一般追随着墨拂歌的指尖,似是撒娇一般用花瓣轻柔地蹭着她的手指。

——不会真的有灵智吧?

墨拂歌经不住这样想,又感觉此情此景有些惊悚。最终还是安抚性地轻轻抚摸了一下映丹红的花瓣,它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藤蔓,缩回了花盆里。

……更诡异了。

她轻轻舒了口气,又继续坐下翻阅从清河城带回的那本苏辞楹留下的手札。两百年后灵气稀薄,秘术也逐渐落寞,变成一种只在小众之间依靠血脉传承的隐秘能力。又加之苏辞楹这本手札本就只是记录她构想的随笔,许多笔记散漫而无边际——她根本没指望给其他人看明白这些东西。

墨拂歌无人指导,靠自己揣摩这些古老的东西着实是吃了不少苦头。

好在北杓七子后人的心头血都已经取到,别的所需要的材料也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要注意的是阵法的内容,阵法与奇门遁甲之术相关,她理解起来要轻松许多。

墨拂歌再翻过一页书册,后面的笔记要凌乱许多,许多字迹写下后又被涂抹。

——真正的天才。

自负如墨拂歌,在看见苏辞楹写下的构想时,也不禁感慨。从秘术经商,到奇门冶炼,再到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离疯子只有一线之隔的天才,她的疯狂自然不是后世所能够理解的。或许无数在后人眼里异想天开的想法,在她眼里的确只有一步之遥。况且西南之地,本就没有这般在意中原的所谓人伦,接触到生命的本质时,那些所谓礼教道德自然不过是一吹即散的尘灰。

玄朝皇宫建于墨临城龙脉心眼之上,以此为阵逆转龙脉。此阵唯一的缺点便是以北杓七子的血引作为七枚阵眼镇压龙脉,但天枢星位的阵眼天生与龙脉互相吸引,是这个阵法最大的突破口。

苏辞楹用大量篇幅写下了她如何毁坏这个阵法的设想,可惜碍于此举隐秘,受限于人力物力没有实践。她只对阵法几处关键的遁门做下手脚,经年累月山川星移,会逐渐对天盘九星中的天枢星位造成影响,北方一宫坎位会成为阵法最薄弱之处。

其间设想手法奇诡,令人钦佩不已,给了她许多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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