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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她盯上我了 无虞之 64094 字 1个月前

苦的。”

“郡主这不就是自讨苦吃了?”墨拂歌饶有兴趣地看叶晨晚复杂的神情,打趣道。

“那便当我心甘情愿,自讨苦吃吧。”叶晨晚也不反驳,替她将汤药吹凉后再将药碗递给她。

叶晨晚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墨拂歌将一盏药喝完后才开口,“游南洲是不是和游蔚然有关?”

“瞒不过郡主呢。”她大方承认。

“游蔚然,楚麟川,墨怀徵,叶照临。”叶晨晚计算着北杓七子剩下的三人,“那便还差苏辞楹,闻弦与萧遥。”她蹙起了眉,“可萧遥盛年时战死赛兰野,理论上应该没有后人”

“已经完整了。”墨拂歌站起身,看向满池芙蕖,随意拾起飘零落花,“她便是最后一环。”

78敲打

◎究竟是何处纰漏,才会让他知晓此等隐秘之事?◎

八月十五,中秋月明。

天子春朝日,秋夕月。皇宫中设中秋团圆之宴,宴请宾客。在拿到请帖时的叶晨晚饶有兴趣地把玩着,想到宣王和太子最近是打得水深火热,估计中秋宴过了没两天,就会把暨州一事闹上朝堂,但现在还要在家宴上装作兄友弟恭的模样,只觉得更为荒唐。

中秋当日晚*宴之前,宫中女眷先办了桂花宴,也向叶晨晚递了请帖。这些人递请帖的用心,她当然清楚,无非是想替自家的兄弟族亲,说一门亲事。自北方一役得胜归来,想来拉拢她的人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不过她乐于去扮演一个漂亮的花瓶。已经演了十年,不差这一时半刻。

白日先动身去了后宫之中,宫中女眷与各家贵女早聚坐一堂,绫罗脂粉飘香,几近要掩盖桂花香气。宫装绮丽,无一不是面容姣好,新妆灼灼,人比花娇。

不知是谁眼尖,先看见了自己,笑道,“呀,昭平郡主来了。”

而后群雌粥粥,竞相将她围住,不断问着她近日过得可好。直到主座上的皇后轻咳一声,“好了,先让昭平落座吧。”

皇后给自己留的位置,竟是离她主座很近的座位,看来她为了替自己的儿子拉拢自己,也是煞费苦心。

叶晨晚坦然落座,毕竟暨州一事,太子总会来找她擦屁股的。

在女眷嘈嘈切切的交谈中,却听到了一声不屑的轻嗤,叶晨晚抬眸,正看见坐在自己对面的寄荷公主皱着眉头,面色不悦。

她与寄荷公主无冤无仇,不过是因为她与墨拂歌亲厚,在之前寄荷为难墨拂歌时,她站出来解了围。叶晨晚只垂眸轻捻起桌面上的桂花糕,不再与寄荷对视。

宴中人闲话的家常多少让人觉得无趣,叶晨晚不多参与她们的对话。

直到一位命妇将话题引到了她身上,“倒是不知昭平有没有喜欢的郎君,可有定下亲事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

叶晨晚放下手中桂花酿,回以一笑,“还不曾有呢。”

命妇惋惜的神色仿佛没有定下婚事的是自己的女儿,“昭平这么好的女孩儿,竟然还没定下亲事?我以为求亲的人都该踏破宁王府的门槛了。”

又有人调侃道,“说不定是昭平自己没看上呢,这么好的姑娘,也不是什么人都配得上的。”

一阵熙熙攘攘的调笑,自己仿佛便成了展台上被待价而沽的商品。

一个女人,无论做出多少成就,最后总会变成案板上被人挑选的鱼肉,在世人眼中最大的价值,便是在姻缘场上,为母家带去利益,为夫家带来血脉,而后在四方高墙里磋磨岁月,被琐事与生育吸吮干剩余的价值。

她不想如此,也不愿如此,更不愿所有女子都如此。人生漫长,她还有太多事想做。

不过叶晨晚也知此刻与她们辩论并无意义,只温和笑道,“其实家世身份都是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