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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僵在原地,保持着双手捧鱼的姿势,整个人都懵懵的。

他脸上还挂着清晰的泥水印子,甚至有一片小小的海藻粘在了他的下颌线旁。

活了二十多年,这还是头一回被条鱼扇耳光!

全程目睹的直播间观众已经彻底笑疯了:

【OK,继螃蟹夹脚之后,大少爷二号也折戟沉沙,今日功德笑没了。】

【我要把这一幕截图下来当头像,怎么能这么搞笑!鱼兄威武!】

【鱼兄:听说你很拽啊?再拽一个试试?】

【恭喜顶流喜提人生新成就:被鱼扇大逼兜(1/1)】

【小江同学的脸疼不疼我不知道,但我肚子笑疼了!】

而那条扇了江大少爷耳光的鱼,在空中完成了一个漂亮的甩尾后,“噗通”一声落入旁边的泥水洼里,尾巴灵活地一摆,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圈慢慢荡开的浑

浊涟漪。

深藏功与名。

江砚舟还僵在原地,手上空空如也,脸上泥印分明。

他的表情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懵圈和委屈。

“噗——”不知是谁先没忍住笑出了声,紧接着,整个滩涂上空便回荡起此起彼伏的爆笑。

林屿川更是笑得直拍大腿,差点没站稳一屁股坐进泥里。

“哈哈哈哈!鱼兄脾气挺爆的。”

江砚舟耳根通红,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

他抿着唇,眼神里透着一丝懊恼和尴尬,下意识就想抬手擦脸。

“别动。”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

江知雾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仔细看了看他泛红的侧脸。

虽然那清晰的鱼尾印子实在有些滑稽,但她眼神里没有嘲笑,只有关切:“还好没破皮,就是沾了不少泥。”

她说着,很自然地从口袋里拿出湿巾,仔细地、轻轻地替弟弟擦拭脸上的泥点和海藻。

江砚舟瞬间就老实了,乖乖低下头,方便她的动作,嘴角不受控制地咧起。

有姐姐安慰,他还委屈个屁啊!

而一旁的林屿川,就有那么点笑不出来了。

他羡慕地看着江砚舟,突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浮夸地表演:“嘶……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我的脸颊也有点隐隐作痛,可能也需要查看一下。”

“哦?”宿姚抱着胳膊,挑眉看他,“你被螃蟹夹的是脚趾,关脸什么事?”

林屿川面不改色,继续狡辩,语气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当然有关系!疼痛是会转移的,懂不懂?脚趾的剧痛,通过神经传导,间接冲击了我的面部神经,我现在感觉半张脸都麻了,非常需要关怀!非常需要!”

宿姚看着他唱作俱佳的样子,忽然扯出一个堪称“和善”的笑容,大步走过去:

“哦?这么严重?那可不能耽误了,得好好看看。”

说完,不等林屿川反应,他猛地伸出双手,一把捧住了林屿川的脸,用力固定住。然后模仿着刚才江知雾的样子,凑得极近,表情严肃地上下左右仔细查看。

“!!!”林屿川猝不及防,整张脸被挤得变形。

他浑身汗毛倒竖,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宿姚你干嘛!放开我,男男授受不亲!”

宿姚却不为所动,皮笑肉不笑地说:“这都是我这个结拜哥哥该做的,不用客气。”

“……”林屿川被恶心得够呛,拼命挣扎,“我好了!我脸不疼了!脚也不疼了!你快放手!”

弹幕再次笑到打鸣:

【林屿川的小心思被宿姚拿捏得死死的哈哈哈!】

【唉,不过换我我也酸呐,我也想被江姐姐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