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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周尔冬点点头:“还好,现在几点了?”

“下午两点半。”杜宾补充,“你睡了二十六分钟。”

不是很久,但足够他现在的状态比之前看起来比之前好,周尔冬也就着学校的事儿又问了他几个问题…

在问到有没有布置下来什么作业的时候,他突然闻到了一股很明显的糊味,吸了吸鼻子:“这什么味儿啊!”

“啊!!!锅!”

下一秒,只见杜宾飞快冲了出去。

*

其实杜宾大可以不和他继续住在这套老房子里。他自己又不是没有别的房子,他房子还挺多,曾经带周尔冬去过其中一套。

当时的感触就是:很诧异,很震惊,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般。

和杜宾那些拥有超高挑高的豪华别墅比起来,周尔冬娘家居住的这套老旧出租屋简直就跟小火柴盒一样的狭小。

陈心慧应该之前也去看过,所以才会在结婚后迫不及待的搬了进去。

而周尔冬当时因为老房子离学校比较近,再加上一些别的原因,就没跟着搬去新家,他一个人继续住在老小区的出租屋。

这也给了当时的杜宾很多可乘之机啊,他经常有事没事就去找他,到了晚上还会故意用各种各样借口留下来。

有一回他明明就在周尔冬旁边,但接到陈心慧电话,却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什么他还在外地工作?实际上那时他正跪在周尔冬腿边,正轻轻拉着他的裤链…

他真的很傻哔。

当然,除了一些肢体骚扰外,杜宾大部分时间主要还是照顾他。为他做饭,为他收拾房间,在他复习功课写作业的时候,给他端来一盅盅炖得极软烂的燕窝羹。

“来,冬冬,喝一口嘛,就喝一口。”

“你晚饭都没吃多少…”

杜宾不厌其烦的一次次将汤匙送到专心写作业的小男生唇边,就这样一口口喂了不知道多少昂贵补品。

年纪轻轻被这样补身体,有次补太过了,给补上火了,周尔冬早上起床就开始流鼻血不说,夜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杜宾贱兮兮的凑过来说要帮他,一脸为他好的表情,说着不忍心看他这样难受的话,目光却几乎像强力胶水一般粘在周尔冬的裆部,还不自觉吞咽了口水。

这让本来火气就大得不行的周尔冬更气了。他记得清清楚楚,自己那次抓着杜宾的头发,像对待一个没有生命力的杯子那样使用他的口腔,并要求他不能发出哪怕一丁点声音。然后他…都同意了。

可真糟糕啊,更糟糕的是哪怕被这样对待,杜宾最后看起来也依旧挺开心的样子,还用眼神向周尔冬示意自己能开口了吗。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

“冬冬,这里味大,你先去阳台待会儿,好吗?”

源源不断的冒着黑烟从烧焦的锅底不断冒出,本应在这时候出场发挥作用的老旧的抽烟烟机早就罢工了。

嚣张的烟雾将不大不小的厨房占据得满满当当,还有一些已经来势汹汹的朝着客厅飘去。

杜宾被呛得直咳嗽,还不忘对过来看情况的周尔冬摆摆手,让他别在外头站着,先去外头阳台待一会儿。

“冬冬,你怎么还站在那儿,我记得这种烟好像有毒,你别在这儿待着了…”

那烟雾里的确有毒性,这个和锅材料以及烧焦的物质有关,但也没这么严重吧?好像闻下就能立刻被毒死一样,一切抛开剂量谈毒性的行为都是耍流氓。

“行了,别弄那个抽油烟机了,它早就坏了,你按也没用。锅也别管了,就算现在也铲不动,等散了再来收拾吧。”

他用命令的口吻指挥着他的继父。

杜宾对他的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