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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话了。

“其实吧…之前就有点看出来了…嗯,也不算看出来,就是一开始有点奇怪,我还从没见过哪个堂哥一天好几趟的往宿舍跑…”

有这么一个开头,其他舍友也开始纷纷的补充上如何发现的破绽。

“还有…就是那次你那个堂哥出事,你当时的表情太奇怪了,回宿舍后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和你说话也没应声,就像傻了一样,脸上还有泪痕…坐了一会儿又拿着东西跑出去了…”

“嗯…最后就是元旦晚会那天…看到你们从后台出来的时候……”

邓麒指了指脖子,眯着眼睛得意地笑,“你当时脖子上都是…亲出来的印子吧?哥们儿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啧啧啧,嘬得真狠啊…”

裴君泽:“……”

可能是那一点点酒精侵蚀大脑,也可能是之前过年期间在外游玩时,早不知道多少次在外人面前袒露关系,更可能上辈子和他结婚有关。

裴君泽点了点头。

他们倒也没真说些什么,人就是这样奇怪,同一件事对待陌生的人和熟悉的朋友就完全是不同的标准。

见他承认了,各位又八卦了一会儿,裴君泽挑着捡着回答了一些,例如他们俩今年的确在一起过年,例如…也的确一起出去玩了,搬出宿舍也的确是和他同居了。

“嗯!你们这个…这…还挺有勇气的啊。”一位舍友,斟酌再三的开口,“你们这样,家里人都不说吗?毕竟怎么说,还算亲戚来着…”

哦,突然想起来司谦给他自己编的身份是堂哥呢,于是裴君泽煞有介事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所以我们被赶出来了。”

“啊——”

裴君泽收获了几道同情的目光。

年轻人的脑回路向来活跃,只是从裴君泽一句话,他们显然已经脑补了不少为了真爱如何如何勇敢的狗血情节,甚至为什么只有两个人过年,为什么突然开店的理由都有了。

“哎…不说了干一个。”

“都在酒里…酒里…”

“你真不容易啊…没想到你…”

其实裴君泽也是第一次感觉自己挺恶趣味的,大抵是假期的游玩让裴君泽好好地放松了一下?总之舍友们都说他没那么绷着的了。

裴君泽刚好借着这个机会问了一直很想问的问题:他上学期变化真的很大吗?

主要还是因为之前听多了他变了的话,有时连他自己都会想一想重生前的样子…

舍友却摇摇头,认真的说:“还好吧。你不就是你吗?能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也就那几天的情绪不太对而已…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是不是之前说你变了,你不高兴?”

另外一个舍友也跟着补充:“没呢没呢,依旧是那张招牌的酷脸,看着像谁都欠你好多钱一样。”

也是,无论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本质上不都是他自己吗?

裴君泽轻笑出声,指了指后面服务生送上来的一道他们没点的菜:“这是打算推出的新菜,快尝尝看,也可以顺便给一点意见…”

*

那天周康特别特别安静,从裴君泽回宿舍开始就有些不太对劲,一直到他承认时也非常安静。

其他舍友都在和他开玩笑,只有他少有的沉默,一直喝着酒。裴君泽注意到了,不过以为他是心情不好。

后来吃饭到中途,裴君泽去上卫生间时,又看到了他,本来就只是随口问了他怎么了,但他的回答让裴君泽洗手的动作都停住了。

“裴哥,我以前以为我喜欢过你。”周康那张脸因为酒精的关系红得不能看,“你别笑……”

“开学那天,我是最先来宿舍的,你来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你了,不过你当时没注意到我。我那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