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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要给他喂奶,操心小狗今天有没有着凉,吃得如何。

司谦都快嫉妒死了,几次趁着裴君泽睡着,想它关在门外。但那只小狗也不是吃素的,被关了,就在门外扯着嗓子嗷嗷叫。

被吵醒的裴君泽只能下床去把小狗带进来,只有这样它才不会叫,然后又顺便说司谦几句…

久而久之,司谦越来越不待见小狗。而小狗似乎也能感知人的情绪,一开始还往司谦那里贴,被踢开几次后就再也不去了。

后来裴君泽另外给小狗找了领养人,对方说他怎么不养了,裴君泽没说话,总不能说,因为快和家里的原住民打起来了吧?

*

一想到那段时间司谦的状态,裴君泽就有点想笑,真没见过还和小狗吃醋的。

彼时正是傍晚时分,裴君泽出来也有好久,他低头打开手机,果然收到了司谦的消息,问他在哪,问他晚上吃什么…

他低头慢吞吞的回复男友,哦不,应该是已婚丈夫的消息——[快回来了。]

回去前,裴君泽去拿去清水苑的代收处拿了他的快递。盒子本身就不大,薄薄的一张文件袋,又已经到了好几天了,被其他快递积压着,让物业的人找了好久才终于找到。

“裴先生,您的快递。”

找到以后,对方礼貌地递给他。

裴君泽:“谢谢。”

快递当然很小,毕竟里面又没装什么大的物件,只是装着一张光盘而已。

好久之前,裴君泽就和司谦说过,说以前有个记者无意中拍过他小时候的画面,司谦要是想看的话,他就去联系一下对方,看能不能把当年的影像买回来。

司谦答应得很爽快,甚至非常期待,当晚还一个人提前预测了好多裴君泽小时候的样子,他认为裴君泽无论什么样,都是可爱的。

裴君泽当时只笑笑不说话。

*

总之在和这么和司谦说的时候,裴君泽的确没想到收个录像会这么难,一点都没想象中那么轻易。

毕竟这一次并不是对方主动联系他,而是裴君泽想找到对方,前者和后者的难度增加了好几倍。

起初他按照记忆中的寄件地址找过去的时候,发现那里是一处荒芜的空地,压根还没开始开发,也就是说对方还没有搬到那里去。

想在茫茫人海找到一个不知道名字,也不记得长相的人实在是太难了,无异于大海捞针。就这样不知道辗转多少次后,等录像真正拿到裴君泽手里已经是过去好几年了。

*

那天晚饭后,裴君泽和司谦关了灯和司谦一起观看那张录像。说实话,前面大半段都挺无聊的,都是些小记者和他朋友的闲聊。

能看出来,他们应该是想拍纪录片的,一路上拍了不少各地的风土人情。司谦看得兴致缺缺,显然对二十几年前的风景不感兴趣。

录像一直到他们从后山进入村庄后,司谦这才坐直了身体,顺着斜坡往上,他们看到了裴君泽,喊出了那句快来,这里有个小孩。

拿着镜头的人在跑,镜头自然也有些晃动。因为是好多年前的老设备,画质模糊,在一阵晃动后,画面才终于清晰了一点。

“你真看到有人进去了?那看着像危房一样,能住人吗?会不会是你看错了。”镜头外有个声音这么说。

“怎么可能看错了,我真看到了。”拿着相机的小记者这样强调,“就是一个小孩,就是没看清脸,一下就跑了。”

两人争执了几句,主要是附近太荒凉了,本来就怕这种一惊一乍的事儿。不过没争多久,两人没又都安静了,因为镜头里的确出现了一位小孩。

一位瘦瘦巴巴的小孩从危房的门里探出一个脑袋,似乎在观察外面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