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子教导他。
“娘子怎么不说话?”见她迟迟没有回答,裴怀安低头看她,顺带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几句话可谓是饱含深情,情真意切,啼哭声也越大,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饱含泪水,泛红的眼角真是我见犹怜。
辛荣看得目瞪口呆,见她情真意切,感人肺腑,甚至他怀疑沈悠然说的难道是真的?难道沈云姝真的曾与裴怀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
见辛荣用质疑的眼神看向自己,裴怀瑾连连冷笑,“不许乱想。”
此女演技如此之好,不去杂戏班子唱戏还真是可惜了。
任她再继续哭诉下去,他只怕名声尽毁在她手中。
于是,裴怀瑾手中捏一颗石子,一手负于身后,对准那凶犯的手腕用力弹去,凶犯的手腕一麻,刀也拿不稳了,裴怀瑾突然出手,利剑刺来,凶犯情急之下赶紧将沈悠然一把推向裴怀瑾抵挡。
沈悠然重心不稳,眼看着自己就要撞上裴怀瑾手中的剑,身体却是不受控制扑向他。
裴怀瑾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往怀中带,唇靠近她的耳侧,耳语道:“我虽不知自己何时娶了妻。不过,有如此貌美聪慧的娘子似乎也不错。”
紧接着,裴怀瑾手臂微微用力,将她揽握在怀,一手扣住她的侧腰,助她保持平稳,沈悠然方才险些撞在刀上,惊魂未定,眼见着自己快要撞进他的怀里,但不满他竟将手握在她的腰上,“公子此举实在轻浮无礼之极!”
正欲推开裴怀瑾,沈悠然回头便看到被刺穿在剑上已经断气的凶犯。
原来方才裴怀瑾单手抱她避开长剑,同时将手中的剑刺向那名挟持她的凶犯,凶犯腹部被长剑贯穿,鲜血流了一地,当场毙命。
沈悠然只顾推开裴怀瑾,不料与串在剑上的凶犯迎面撞上,对上那双惊恐骇人的眼睛,吓得大声尖叫,竟主动贴靠在裴怀瑾的胸膛。
裴怀瑾摊开手,无奈笑道:“这次我可什么都没做,是娘子主动投怀送抱的。在下想躲也来不及了。”
沈悠然面色涨红,见他举止轻浮孟浪,言语半分也不让,不禁心中反感:“不要唤我娘子,我同你并不相熟。”
“哦?那方才不知是谁说我为了旁人抛弃了你,将我说成了负心薄幸的混账。裴某记得某些人方才还亲热唤夫君,如今却说同我不熟了?”裴怀瑾轻轻抚平衣袍上的褶皱,看向怀中惊慌未定的女子。
“没想到沈娘子竟还有两幅面孔?”都太贵了!沈悠然随手指着角落里的那张琴,“那张倒是更好看。”
被言观看穿她不懂琴后更不懂弹琴后,沈悠然再也装不下去了,她手指的那张琴上刻着红梅,琴身呈现暗红色,尾端缀有长长的青色流苏,倒是比这屋子里的任何一张琴都要好看。
男子轻抬眼皮,面露鄙夷,“恭喜姑娘,终于挑中了本店最便宜的琴,价值三百五十两。”
“最便宜的都要三百五十两。这也太贵了吧!老板能便宜点吗?”
“不能!”言观指向门首悬挂着的一张木牌,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姑娘识字吗?”
那字是狂草,沈悠然勉强辨认出那上面写的是“谢绝还价”四个大字。
沈悠然面色大囧,可却也不想输了气势,更知言老板此举定是因为方才她脱口而出的那句“奸商”而心存报复,于是,她毫不客气地回怼,“言老板这手字,可谓是惊天动地,神鬼难辨。比起那位玉面潘郎……”
言观曾外出游历,登高望远之时,曾听过谢玉卿弹奏一曲,见他风度翩翩,举止优雅,大为欣赏,便有意效仿,听到沈悠然提及谢玉卿,顿时双目放光,眼含期待,急切问道:“如何?”
沈悠然笑道:“不及玉面潘郎之万一。”大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