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他怎叫你服役!”
李应瞪他一眼,“你这管家,怎生不懂事,潘兄弟又不是服那苦役,推着粮车从山东跑到东京,这是做官,是好事呀!”
杜兴的脑筋这才转过个来,“主人教训得对,是我想差了,这县里的押司官和一般力役不同,管着不少事,是个不小的官呢……是了,潘兄弟你也算是在百姓当中深得民心,县太爷才叫你做这衙役,管一方百姓呢。”
主仆两个又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李家庄在阳谷县边上,庄里的事务,向来他这个庄头做主,平日自给自足,官府不管他们的事,但是有时不可避免也要和官府打交道,多认识一个人,将来也就好办事。
而他们真正想要结交的也不是三年一任的县衙官员,正是家宅就在本县,直接管理庶务的县衙小吏!
就是像潘兄弟这样的少年英雄,阳谷押司。
真真是瞌睡上来递枕头,谁还嫌认识的县衙里的人多呢!
李应感叹,“潘押司真是年少有为,我阳谷县得此义士守护,日后乡亲们也可高枕无忧,安居乐业了。”
谁料潘邓面露苦涩,“李大官人有所不知,不才刚被县令委托了重任,这上任的第一件差事,便是去那竹口村催缴赋税,归期暂且还不定呢。”
杜兴问道,“是那个县城西南边的竹口村?”
“正是。”
“哎呀。”李应想起来,“我二人回来时,听人说起,这竹口村起了叛乱,几个村民杀了官差,跑去梁山落草了,有这事没有?”
潘邓答道,“确实如此,死了五个人,那几个反贼杀了官差,又诱骗村里人和他们一同去梁山落草,那村里走了十好几户,之后去的官差也被赶走,现在税款也交不上,正教县令头疼呢。”
李应捋着胡须,“是个凶险之地呀……潘兄弟,你可有应对之法?”
“已叫县里主簿大人搭救,拖他回旋,过些时日再叫我回县。”
两人听了都摇头,“潘兄弟,你还当是在衙门里面。那随时都有可能杀官落草的地方,晚上两人一合计,夜半三更就拿了你的人头去梁山了!”
潘邓听了一愣。
杜兴问他,“潘兄弟可会武艺?”
潘邓会的那三脚猫功夫,怎么敢在水浒强人面前说自己会武功?他刚想摇头,小郓哥新买了酒抱回店里,“潘哥厉害着呢!上回我们两个外出,碰到强人拦路,两人打得那七个人落花流水!嘎嘎乱杀!”
潘邓,“……”
这下李应和杜兴来了兴趣,面色荣光,双双放下酒杯,杜兴双手抱拳,“潘兄,领教一番!”
潘邓,“……”
几个人来到院内,潘邓有些现代的功夫底子,过了五招被拿下,杜兴还以为是兄弟发挥不好,再战几回摸清了根底,这小子有几手,身上却没甚力气,“真是奇了,什么样的强人七个竟打不过你们两个?”他回头看着小郓哥,“莫不是你这小猴子吹牛皮?”
小郓哥极为不爽,“才不是吹牛!”
杜兴便不再理手下败将,转过来摆好架势,“那你来!”
小郓哥岂是那没蛋的孬种,被人这样鄙视绝对不能忍,他也摆好架势,无视了潘邓在那边对他一个劲的摇头摆手,用了十成力,一个乔氏功法第一招蛮牛冲撞,刨了两下地便冲了出去!
那杜兴严阵以待,只见他一手握拳,一手出掌,接住小郓哥的脑袋一个借力使力,那小郓哥就拐了个弯,倒栽葱插进花圃中。
“哎呦!”
潘邓直叹气,叫你不要不要你非要。
李大官人哈哈大笑,他过去亲自把小猴子捡起来,衣裳上的泥土还给拍拍,“不错!这才是我们山东好汉!”
那小郓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