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她顶贴在墙壁上,呼吸喘成一只奶湿湿的幼猫,肆无忌惮地宣泄她待哺的索求。
酥.痒在全身放射开来,从某个节点,钻到另一个角落。
这样软的人,理应是糯米皮裹了甜馅,手指稍一用力就陷进去,溢出薄蜜来。
淡香水味绻着她的脸,洇微微的潮,谁能不着迷又魂失。
“姐姐……”周疏意被她揉得头晕眼花,“先进去好不好?”
被人发现的恐惧像一根绳索,勒在喉咙上,越收越紧,而她在这窒溺感里竟然尝出一丝愉悦,“不要在这,会有人看见的。”
“进哪?”
她红着脸,“……进家。”
被人看见了确实不算好事,谢久恋恋不舍地退出手,将她衣领慢慢抻直,“那今晚要跟我睡觉吗?”
“嗯?!”
“纯盖被子聊天的那种。”
周疏意立马警觉抱住手臂:“真的只是聊天吗?”
“呵,你想要我也不会动手。”
得亏遇到是个心善的,但凡比她坏,这小姑娘被骗得裤.衩都要没了。
谢久眉毛一挑,“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
顶着晶亮暧涩的唇说出这话,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但周疏意还是踏进了门。
每次来谢久家里,她都要被那种近乎苛刻的整洁度震住。
地板空旷,原木茶几光可鉴人,餐桌上更是连一点杂物都没有,哪怕纸巾盒都没放一个,十分清爽。
她没忍住感慨,“你是不是有强迫症?”
“还好吧,只是比一般人爱干净了点。”
“那你肯定受不了我家。”
“你家也不算乱,”她顿了顿,挑了个合理的形容,“你只是东西多了点。”
这话说得,周疏意已经寻思该扔掉点什么的。
一偏头,目光瞥见厨房中岛台上,一个小盆躺着几枝鲜嫩新摘的薄荷。
周疏意怔了一怔,突然想起半个月前两人在楼下花坛摸黑挖土的场景。
“楼下的薄荷还不知道长什么样了呢。”
“那一盆就是呀,”谢久顺着她目光看去,“新芽都在发了,最近梅雨季长得很快,那些就是我傍晚采的。”
没办法,她对薄荷的需求很高。
经常去补货。
“咦,长这么快!你最近还在喝酒治疗失眠吗?”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般转头看她。
“嗯,”谢久眼神有些许幽怨,“某些人承诺的睡前特调,好像直到你的职业生涯结束都没有送到我嘴里。”
“我这不是”周疏意耳尖泛红,“天天上夜班没机会碰见你嘛”
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变成嘟囔,足以证明心虚。
只不过是没放在心上罢了。
跟改天见一样的,小孩子的承诺。
谢久语气平淡,“说话不算数可不是个好习惯。”
对面的小姑娘委委屈屈地低头,扯她衣角,“那我今晚可以补偿你。”
今晚跟补偿这两个字总沾点暧昧,纠缠不清。
偏生她的指尖还在作乱,像蛇信子游走到她掌心的褶皱里,勾勾手,激起一片战栗。
谢久深深看她一眼,目光落到她唇瓣上,“怎么补偿?”
她弯嘴一笑,声音飘飘地悬在半空。
“你猜呀。”
然而,谢久期待中的回答没有得到,对面人只是慢慢走进厨房。
靠在料理台边,欢天喜地的说:“给你调一杯薄荷酒!”
“……”
谢久无奈,走过去拉开冰箱门,里边只躺着几瓶气泡水和半盒冰块。周疏意探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