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就往卡座走。
两人落座,鼓手姐姐也笑够了,后知后觉到担忧。
“一会儿你跟老板说一下你感冒了,她不会说你的。”
宋筠夕却轻轻摇头,远远看向走过来的键盘手和吉他手。
“从我刚来店里开始,他们就一直明里暗里刁难,总要找个机会反击回去,让他们知道我不好欺负,否则往后这样没有意义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多。”
话音落下,鼓手姐姐还想再说些什么,可那两个男人和老板有说有笑的走过来,她只能将肚子里的话咽下去。
玻璃酒瓶互相碰撞的清脆声音夹杂在音乐声中,两个男人一人抬了一箱啤酒过来,放到地上。
“玩酒桌游戏还是得喝啤酒,是不是?”
“那当然了。”
键盘手和吉他手一唱一和,在场却只有老板给了好脸色,放下端盘后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人一下。
“你们要喝就你们喝,两个女孩子喝我调的。”老板叮嘱道,“度数有点高,不要喝太快。”
键盘手嘻嘻一笑,“要是游戏输得多了,指不定两种都得喝呢。”
“你们给我悠着点啊。”
“那当然,我们最懂怎么照顾新人了。”
键盘手坑坑洼洼的橘皮脸在灯光闪烁的昏暗环境里显得有些可怖,尤其配上那一双透着阴险的狭窄细眼,像是潮热地带的某种有毒蜥蜴。
宋筠夕接过老板递过来的酒杯,淡蓝色的液体在杯中摇晃,青翠的薄荷叶铺在上头,看起来很清新。
她浅浅抿了一口,味道也很好。
可惜了,这样好味道的鸡尾酒却没有个幽静合适的场合来慢慢品尝,偏偏对面坐着两个令人作呕的人。
“来来来,开始游戏吧,先来最简单的划拳。”键盘手笑道,“小宋会吗?你这种家庭的人,可能都没接触过酒吧的玩法吧。”
“会一点。”宋筠夕笑道,“话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家庭是哪种家庭,我好像从来没有说过我家的家庭情况吧。”
老板也好奇地凑过来,“小宋家很有钱吗?”
鼓手姐姐耸肩,“听他说过小宋蛮富的,不过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知道的。”
三人视线齐齐朝键盘手看去。
“这个嘛……”键盘手眼神有些虚,搪塞道,“看出来的呗,看她穿衣打扮,还有吃的用的什么的。”
“啊?这看得出来?”鼓手姐姐上上下下将宋筠夕看了一遍。
她对有钱的打扮的认知还停留在大牌子大logo上,那些知名的大CC啊、三叶草啊、大对勾啊什么的,她就能认出来。
但宋筠夕身上的衣服上没有鼓手姐姐认识的logo,甚至没有什么很明显的logo,只能看出面料挺好的。
换成一般人,估计以为她身上的是地摊货的也有。
“问那么多干什么,还玩不玩了。”键盘手皱着眉头发脾气,一侧身子朝宋筠夕道,“你不会是不敢玩,跟我岔开话题吧。”
宋筠夕嗤笑一声,“来。”
两人面对面划起拳来,对划拳这项游戏键盘手极有自信,毕竟是天天在酒吧工作的,他自身也是爱混的人。
酒桌游戏从十几岁就开始玩,现在也近三十了,普通人还真玩不过他。
鼓手姐姐知道他的游戏实力,也知道这人心眼小,紧张地盯着。
然而游戏的发展和所有人想的都不一样。
键盘手输的次数远远多于宋筠夕,可能十局玩下来,宋筠夕只输两局,剩下八局都是键盘手败了。
短短一会儿时间,键盘手的桌前就清空了三瓶酒。
又一局胜负已定,宋筠夕往沙发一靠,翘起二郎腿,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