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窘迫地向周稹支取额外费用的画面,就快要心脏病发了。

不行。

不能再给应嘉然去找周稹的机会。

周昉停住脚:“你要是不方便先付,我这边可以……”

大不了就破例把其他卡挪给应嘉然用了。

就算对赌失败,大不了也是丢一辆车,他还可以再想别的办法把应嘉然要来。

“方便的,”应嘉然难得地主动出声打断他,微笑说,“二少之前给我的我都还攒着,没什么地方需要花,二少就放心去上班吧。”

周昉心事重重地走了,路上看到银行还多瞥了几眼。

周一的时候他早退跑去银行填了解封申请,可柜员说解封时间不由银行决定,要耐心等待。

这种没有效用的话术周昉从来不往耳朵里听,知道这事儿现在谁都没辙,他只能等。

他想过干脆就破例动一下其他几个账户的钱,等解封拿到工资再补过去不就好了。

只是吃饭而已,总不能真把他饿死吧?

他知道这个理由完全不成立。

如果让周稹知道了,周稹大概会臭骂他一顿,然后要求他继续履行两人的对赌协议。

至于吃饭,公司食堂是免费的,他挑食不吃是他自己的问题。

周稹可不会惯着他。

在兄弟群里的那帮酒肉朋友,他压根没想过要向他们寻求帮助。

说不上是哪里的问题,他直觉地不愿意在这种事上和他们开口,没到那个地步。

他毫无心理负担地打过电话给过陆川,理直气壮地让陆川过来旅居两个月。

陆川:“???”

陆川一针见血地问他:“你是不是和周总打什么赌了?现在兜不住底要我过去帮你?”

周昉不承认:“不是。你怎么这么怕我哥啊!也太没出息了!”

陆川:“周老二,其他都行,这不行。你知道的,我们这几家的年轻一辈里,现在最有话语权的就是你哥周老大。”

陆川:“你这么浑都不敢惹他,我惹他不是撞枪口上了吗?而且我最近接手的一个项目还得他来点头牵线,我肯定不能为了你和他作对。”

陆川明哲保身得周昉无言以对。

周昉:“不是,我又没让你干别的,你过来玩两个月怎么了?”

陆川:“那也不行,我最近走不开。你要真是一个人待着无聊,我就问问妤歆她有没有课,让她去玩几天,你给她把什么都安排好一点。”

周昉:“……你有病吧!”

陆川了然道:“漏出马脚了吧,果然是和周总有关。”

周昉果断挂掉电话。

发小太聪明了也不好。

大不了就吃一段时间食堂,等到卡解冻,既不会惊动周稹,也不算违背兄弟俩的契约。

现在应嘉然来了。

他明明刻意隐瞒着应嘉然这件事,应嘉然却好像什么都洞悉一样,主动给他点餐,把他这段时间烦恼的事都不动声色地解决了。

下午抽空回去换衣服,周昉发现卧室的换了新的遮光窗帘。

他没有察觉到其他人来过的痕迹,想也知道是应嘉然量好尺寸之后专程出去买回来安装的。

客厅的所有摆设也都重新布置过了,杂物间的东西都分门别类地重新安放好,让他嫌弃烦躁了一个多月的小屋子,现在却很熟悉,就好像是特意按他习惯打造给他的居所,看着心里就很舒服。

就像昨天晚上抱着应嘉然入睡那样。

——应嘉然呢?!

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周昉脑子里的神经警觉地一绷,条件反射地要给应嘉然打个电话。

掏出手机顿了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