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给他一月时间留在鹤州,交办新的任务,却只字未提他的伤。 季临渊盯着水面苦笑,深吸一口气:早就该习惯了,不是吗? 掌心的剑茧硌着碗沿,他试着端起那碗水,看看自己能不能端平——果然是端不平的。 既然端不平,索性就连碗也一起扬了它。 暗语内容烂熟于心,无需回信,只需按时汇报。 只是看完总应该有点反应。 于是,季临渊心中也没说苦,没说不公平,只默默跟自己强调:儿臣知道了。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