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岚心中突然想到方才易晴画想要将那两枚玉戒拿给顾时晏,此事在她眼中显然更加重要一些,她将顾承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凑在耳边将方才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顾承。
听完之后,顾承陷入了沉思,而梁丘岚则是着急地看向他,顾承的心中同样有些不解,自己的母亲是一个极为慎重的人,更何况是在这样重要的事情上,此事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易晴画对顾时晏非常满意,甚至到了可以将整个顾氏一族的未来托付到他手中的程度。
他知道母亲的打算之后,便开口安慰妻子:“没有什么大事,不过是母亲看重晏儿罢了。”
梁丘岚听到以后也放下心来,突然她想起来另一件事,话锋一转:“当年按那位侠客的说法,我们对外宣称晏儿出生之时就是一个死胎,如今晏儿回来了,我们总不能让他没名没分的呆在府中,让别人小瞧了他。”梁丘岚的语气之中满是心疼,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一样。
顾承思考片刻之后,说道:“夫人说的对,我们顾家的孩子既然回来了,就应该堂堂正正地回来,风风光光地回来。”随后他的语气有些犹豫:“只是当年我们对外宣称晏儿已经死了,京中当年还有传言,说晏儿是天生凤命,如此我们不就是犯了欺君之罪吗?”
梁丘岚的脸色瞬间变了,她倒不是害怕所谓的欺君之罪,只是心疼顾时晏罢了。见妻子如此伤心,顾承的面上也满是心疼,他安慰道:“晏儿的身份总会有瞒不住的那一天,倒不如我们自己说出来,只是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如何从长计议?晏儿等得起,我等不起,他是我梁丘岚的儿子,是这英国公府堂堂正正的世子。以往他不在京中也就罢了,既然如今他已经回来了,那这世子之位也该定下来。”梁丘岚的语气有些激动,她看了一眼满脸赞同的顾承,一锤定音道:“明日我便进宫求太后。”
见妻子心意已决,顾承也不好再劝说什么,只是此事关系重大,太后与当今陛下又不是亲母子,太后说话未必管用。他心中明白,若要真正办成这件事,还得要龙椅上的那位点头同意才行。只是那位陛下心思深沉,他也有些琢磨不透,不管怎样他都要试一试,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而此时已经离开的顾时晏并不知道顾承和梁丘岚二人的打算,他此刻正准备回房好好睡上一觉。
华灵原本跟在他身后半步,可却突然凑到他的耳边:“公子,昨夜您找到那件东西了吗?为何回来的这么晚?”
“没有,昨夜出了一些状况,况且那处楼阁也没有像江湖之中传言的那样,放着天下珍宝,有无数大内高手镇守其中。”顾时晏知道对方是担心自己,毕竟皇宫在绝大多数人眼中都如同龙潭虎穴,华灵有些担心倒也正常。
可他猜错了华灵在心思,华灵在猜到顾时晏对那位帝王有些不一样的感情之后,便将此事牢牢记在了心里。所以在听到顾时晏说昨夜被一些事情耽误了的时候,她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那位帝王,至于所谓的大内高手,在顾时晏眼中恐怕连麻烦都算不上。
只是昨夜公子和帝王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呢,才能让平日里早早就寝的公子破天荒地熬了一夜,莫非是二人。华灵被自己的猜想吓到了,二人的进展应当没有这么快才对,她在心中安慰自己。
可架不住这样的想法一产生便如同洪水一般势不可挡,她开始忍不住思考,公子和陛下谁会在床事之上获胜,脑海中的画面有些过于香艳,以至于此刻她的脸颊已经通红,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以后,她连忙甩了甩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要从那些画本说起,原本她以为只是普通的故事,可谁曾想打开以后居然是两个男子之间的床第之事,好在这本画本只有她一个人瞧见了,否则她怕是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