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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分明,可总有些蠢货会做出这样的荒唐事,以至于让全天下都看他们的笑话,可那人既是太后的侄女,哪怕二人关系并不亲近,对方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要么就是有另外的原因了,这不,方才这里不还来了一个对外说当年自己的孩子出生之时就死了,如今却又突然活过来了的顾承吗?也不知这位太后的侄女又是因为什么缘故,穆丛峬此时倒是对这件事有了几分兴趣。

上官婧长叹了一口气,有些埋怨地说:“还是我那侄女当年糊涂啊,错信了算命道士的话,那道士大抵也是个骗子,对她说,若是这孩子不假死,恐怕他的身体撑不住自己的命格,怕是活不长久。那个傻丫头便是听信了道士的话,这才让自己的孩子假死,甚至就连哀家都被她瞒在鼓里。”这些话看似是在抱怨,可其中的亲疏穆丛峬听了个分明,这语气之中明明还夹杂着一些宠溺。

穆丛峬觉得这些话有些熟悉,随后便想到了顾承,他竟是不知如今京城之中的都喜欢玩让自己的孩子假死的戏码吗。如此看来,这太后的侄女与顾承倒是有些般配,这可惜二人都各自有了家世。

“不知母后的侄女是何人?朕好像从未听过。”穆丛峬有些疑惑地问,倒也不怪他不知道,当年顾承与梁丘岚成婚之时他还在冷宫之中呢。而梁丘岚这些年也一直闭门养病,以至于京城之中许多人都忘记了她的存在。

上官婧还在思考怎么开口,穆丛峬却将目光看向一旁的胡先。

吓得胡先都想直跺脚,哎呦喂,我的陛下,今日已经是第二次了,先前奴才才得罪的英国公,如今又要得罪太后,当真是要把奴才放在火坑上面烤啊。只是他虽然在心中抱怨,可动作却是极为诚实,他走到穆丛峬的耳边,顶着上官婧警告的眼神,将头凑到穆丛峬的耳边低语:“太后的侄女便是英国公顾承顾大人的妻子。”

随后他便退到了穆丛峬的身后,将头死死埋下,不敢瞧上官婧的眼神。

穆丛峬此时总算是明白了,他就说京城之中怎么会有出现如此相同的两家人,原来他们二人出自一家,这也就不奇怪了。他的心中升起疑惑,这夫妻二人没有商议好吗,一个求到了他这里,另一个则是找到了太后,还是说二人只是为了保险起见。

上官婧此时便有些不知所措了,此前她刻意模糊梁丘岚的身份,就是为了让穆丛峬忽视对方犯下的欺君之罪。虽说当今帝王与先帝不睦,可欺君之罪多少涉及到皇家的颜面,上官婧有些拿不准帝王的态度,可瞧穆丛峬的样子,他大抵是已经都知道了。

出乎意料地是,帝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平静地开口:“母后说的事情朕知道了,这件事朕会处理的,天色有些晚了,朕便不留母后了。”

穆丛峬并不在意这些,只是这件事不仅让他得到了顾承的投诚,甚至就连太后都欠了他一个人情,这件事的最大得利者反而成了他。

而另一边的顾承此时也回到了府中,刚到府门时,等待许久的梁丘岚便迎了上来。

顾承拉住梁丘岚白净的手,只听见对方凑到他的耳边低语,“姨母今日已经答应了我会帮忙劝说陛下。”她的语气之中满是欣喜,似乎是在替顾时晏感到高兴。

可顾承心中却是跟明镜似的,这件事如果只靠太后怕是不能成功,好在陛下已经许诺了他,等到他将世家的势力清除一些,册封世子的圣旨很快便会下来。他将此事深埋在心中,并不想因此扫了梁丘岚的兴致。

二人就这样携手踏进了国公府的大门,这样子倒是像极了寻常人家的夫妻。二人一起用过膳之后,梁丘岚便准备将今日太后赏赐下来的东西送一血到顾时晏的房中,若是平日里顾承定要与她一起去,可今日的顾承却有些反常,梁丘岚并没有注意到丈夫的异常,此时她的心思全都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