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是挺好的。”顾予岑一边说,一边伸手把楚松砚右侧手腕抓过来,而后将领带套上去,试着打个复杂的活结。
他为了这段戏看了不少麻绳捆绑方式的教学,打结打得还算干脆利落,但领带到底和麻绳的质感差得远,打出来得结也少了些感觉。
尤其是顾予岑扫了眼摄像机的屏幕。
啧。
一般般。
效果没想象中好。
但或许得益于楚松砚的手修长纤细,骨节明显,而且这破旅馆的灯光确实有种地下室囚禁风的感觉,摄像机里的画面看着还真有两分难以言喻的色气。
顾予岑勉为其难地说了句:“还行。”
楚松砚显然也学了对应的解活结的方法,但他学的是解系在凳子上的活结,而直接捆住双手的这种方式,他解起来还是有些费劲。
顾予岑坏心思地抓他手指,不让他解。
“等会儿,咱俩研究一下别的地方,先别急着解。”
“还有哪儿?”楚松砚扭头看剧本。
他此刻的姿态完全是受制于人。
顾予岑的视线落到楚松砚脖子上。
可惜剧本里没有掐脖子的戏,顾予岑这么想着,又动了动手指,将楚松砚抓得更紧了。
楚松砚扭头看他,他才收回一只手,往身上蹭了蹭。
这是蹭灰的动作,也是剧本里迟暮捆完张傺后的动作。
张傺的家里就像从来没住过人一样,布满灰尘,简单的捆绑动作都将迟暮的身上蹭了层灰。
楚松砚看着他的动作,提醒道:“应该两个手一起吧。”
顾予岑摇头,说:“简单演一下,到时候说不准改成什么样呢。”
楚松砚闭上嘴。
不是因为他说不过顾予岑,也不是因为他觉得顾予岑说的对,而是因为他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不合时宜地,响了。
这个时间点,能给他打电话的人还能有谁?
楚松砚脑海里一瞬有了人选。
顾予岑直白地盯着他,将他的每一分反应都揽入眼底,却没打算给他解绑,而是依旧桎梏着他。
“来电话了。”顾予岑慢悠悠道。
“嗯。”楚松砚说:“休息会儿吧,给我送开。”
顾予岑却没理,接着说:“谁打来的呢。”
说着,他左手死死抓着楚松砚,右手却摸到了那个传出手机铃声的口袋里。
随着手机被抽出,明亮屏幕上的备注映入眼帘。
“林禹”两个大字。
还真是冷漠生疏的叫法。
“还以为你会给他备注成男朋友呢。”顾予岑打趣着,又问:“要接吗?”
而后,他自问自答:“哦,你准备接电话来着。”
顾予岑不给楚松砚反应机会,直接摁下接听键。
屏幕上瞬间跳出通话计时。
“松砚。”林禹的声音低低地传来。
楚松砚感觉自己的手腕被攥得更紧了。
顾予岑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这就像是某种背德游戏,顾予岑正逼迫着他陪自己玩这类低俗手段,逼迫着他取悦自己,就像在欣赏一只被粘鼠胶粘住的黑蝴蝶。
“嗯。”楚松砚应了声。但他丝毫没表现出来恐慌恐惧,而是稀疏平常地同林禹对话:“开完会了?”
“中场休息。”林禹说:“一会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但快到打电话的时间,就先给你打过来了,你没在忙吧?”
“在和同事研究剧本。”楚松砚平静道。
“同事?哪个。”林禹问。
楚松砚觑着顾予岑,顾予岑对着他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