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1 / 3)

生涩 柿子竹 5951 字 1个月前

顾予岑一只手用力扯着楚松砚的头发,一只手快速地一路向下,往楚松砚的衣服下钻。

他摸着了楚松砚的腰,瘦了不少。

这几天就瘦了这么多,硌手。

真当演员了,身上就不能留印了。

顾予岑的嘴唇很烫,仿佛正在发烧一样,温度都不太正常,这火烧般的润湿从楚松砚的喉结一路蹭到他的唇角,最后,毫不犹豫地重重咬下。

但还未待强烈的痛感弥漫上来,顾予岑就松开了齿关,转而在楚松砚的唇瓣上轻轻地啃咬,如同雏鸟的报复般,似撕咬,却毫无杀伤力。

“又拉黑我。”顾予岑声音喑哑,嘴唇紧贴在楚松砚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就像是细小的蚂蚁在耳朵上来回爬行,很痒。顾予岑的手死死抓着楚松砚的头发,丝毫不松卸力道,仿佛不把他弄得疼得直哭便决不罢休一样,而另一只手不再停留在腰间,而是开始往楚松砚的大腿内侧摸。

天气很热,房间里又没什么风,热气都迂堵着徘徊,就这么一会儿,楚松砚的身上就多了层汗,不知道是被惹出来的,还是被吓出来的。

顾予岑故意用指腹在他腿内侧上下蹭动,仿佛在模仿某种蛇类的爬行轨道,嘴上还低声说着:“楚松砚,说话。”

楚松砚的头皮被紧扯着,被迫仰头瞪大眼睛死盯着临时房简陋的木板房顶,他此刻甚至能透过木板之间的罅隙看见夜空上高悬的白月,山上的月亮很亮,如同一汪坠进去便再也爬不出来的湖水,清澈却不见底。

“你是怎么进来的。”楚松砚嚅嗫嘴唇,声音很低地问他。

“你猜。“顾予岑恶劣地笑着,手掌不住发力,向上用力攥住他的骨头根,这种力道使楚松砚的腰腹都被牵连着攀上一连串的疼痛,肌肉紧绷起来,却避无可避。

两人相处这么多年,甚至还在一张床上睡了整整三年,从哈市的阿婆家到首都的地下室,肌肤相贴着,早就对彼此身体每个角落都熟悉得不得了,顾予岑很轻松地就在他身上引出一串燥热的火苗。

楚松砚深吸了口气,抽出压在被褥之下的胳膊,动作干脆利落地从后抓住顾予岑的后颈,快速向后一扯,就像是不带感情地扯开一条扑到身上的狗一样。

顾予岑的身子哆嗦了下,手上的力道彻底卸去,顺着楚松砚的动作向一旁倒去,砸得小木床吱呀吱呀地晃动。

楚松砚坐起身,双手向后撑着床,偏着脸看向满脸恍惚的顾予岑,语气不带一丝感情地说:“滚出去,别被人发现。”

“发现了呢,你又能怎样?”顾予岑喘着气,轻笑了声,将小臂转过去垫到自己的脑袋下,一字一顿地说:“如果被人发现了,我就把你供出来,说是你把我带上来的,新人演员为了偷|情,将小男友偷藏到剧组房间里,这个新闻标题怎么样?”

顾予岑眸底盛满笑意,故意拉长尾音道:“哦,我忘了,某位新人演员早就把他的小男友给甩了,是吧?”

楚松砚懒得用他多讲,扭头看了眼房门的位置,发现自己方才还真没听错,确实是铁锁的声响,不知道顾予岑从哪顺了个锁大门的铁锁过来,现在就在房门上挂着,但这种老式铁锁很宽很长,门根本就锁不严,中间还敞着条宽宽的缝隙,只要有人路过,保准能一丝不漏地将房间里的情景尽收眼底。

还真有点儿像不成熟的偷|情。

顾予岑见他挪开视线,有些不满,伸出另一只手掌去抓他的小臂,说:“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楚松砚扫他一眼,抽出手臂,直接下了床,走到门前,将锁解下来,用着巧劲儿将门关紧,不留一丝空隙,确保门关得紧实、不容易推开,才重新返回了床边。

而顾予岑已经从枕头下摸出了他的手机,驾轻就熟地解开屏保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