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煞气都凝聚在那一只残留的吊梢眼中。
四名身着黑衣的男子紧随其后,一旁还跟着个吭哧吭哧小跑的王海,以及两名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护着他的府卫。
“沙卓兄弟,前面就是盈渠馆了。”
“劳烦王管家。”
名为沙卓的领头人神情冷漠,客套话叫他说出了审问的感觉,“您方才说盈渠馆中住着大人唯一的外室,可曾考究过来路是否清白?”
“这……沙卓兄弟此言未免僭越了,大人带回来的人,咱们做奴仆的怎敢置喙?”
“那便是没有。”
沙卓穿过竹林,在离盈渠馆不到三丈的地方停了下来,与院门那两双戒备的眼睛对上。
“梁大相公吩咐过,除梁府带出的家生奴仆以外,通判府中无论主子仆人,皆需一一盘查,甄别来路,肃清身世,来路不明或身世作假者,通通赶出通判府,永不录用。”
沙卓声音不大,却雄浑而富有穿透力,他看似在回应王海,实则却将他的身份和来意简明扼要地公之于众。
“我等乃大相公亲点的一等府卫,奉命随侍大人左右,护大人周全。盘查之事,将由我等全权负责,任何人不得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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