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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要压垮他一样。

当视线瞄到一旁一同爬上来悠闲吃竹子的熊猫崽崽时,顺崽感觉自己承受的太多了,他也好想只当一个吃吃睡睡的崽崽的,想到这,顺崽摸了一把熊猫崽崽的背毛,嘀咕道:“身为熊猫皇帝也太难了吧。”他的想办法争取下自己的权益,不然等他长大了就更没机会了。

想到这,顺崽的眼神瞬间就坚定下来了,等会皇额娘来了,他一定要提好多好多要求!

刚念叨着,他就眼尖地看到了急急忙忙赶来的木苔,瞬间就摆好了姿势,就等着木苔哄他了。

可他忘了,木苔可是将他一点点养大的,对他简直是了如指掌,更别说他想的什么主意。

其实早先木苔就察觉到了顺崽有点小脾气了,出于大人的坏心思,她一直憋着就想看看顺崽能闹出什么小动静,所以当太监捉急忙慌地来禀报,顺崽爬上房顶的时候,她就立马赶过来了。

仰头看着房顶上那个估计背过身子不看她的,她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又很快收敛了下去,急忙喊道:“顺崽,快下来,要是摔了怎么办。”

哼o( ̄ヘ ̄o#),顺崽动了动身子,当做没听见一样。

顺崽赌气地背对着下方,小身板挺得直直的,努力营造一种“朕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气势。夜风吹动他龙袍的下摆,月光勾勒出他故作深沉实则稚嫩的轮廓。旁边的熊猫崽崽“嗯”地叫了一声,啃着竹子,丝毫没被这紧张气氛影响,圆滚滚的身体惬意地挪了挪位置。

木苔仰着头,看着他这副闹别扭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这小祖宗!这屋顶虽然不是特别高,但万一滑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放得更柔和,但也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顺崽,听话!快下来,皇额娘接着你。”她甚至张开手臂比划了一下。

“……哼。”顺崽的小鼻音重重地哼了一声,幅度虽小,足够让底下的人看得清清楚楚。他心想:哄哄就想打发朕?才没那么容易!朕可是被骗了整整四年啊!四年!那些本该躺着吃点心看蚂蚁搬家的宝贵时光!

木苔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就知道这小家伙心里的委屈值估计快爆表了,而且肯定憋着满肚子“不平等条约”。她眼底的笑意加深,但语气却故意严肃了一点:“顺崽!你是不是非要皇额娘也爬上去接你?这成何体统?”

这话果然戳中了顺崽。他偷眼往下瞄了一下木苔的旗装和高跟鞋。呃…让皇额娘爬屋顶?虽然画面可能很有趣,但顺崽脑子里闪过几个模糊但可怕的画面(多半是自己被皇额娘用故事“教育”得太投入产生的想象),小身板下意识地缩了缩。

“那……那你答应朕几个条件,朕就下来。”顺崽依旧没回头,鼓着小脸,声音带着点委屈巴巴的鼻音,努力让自己的童音听起来掷地有声。

“哦?”木苔挑眉,嘴角微扬,“说说看,要谈什么条件?”她心中暗忖:来了来了,小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顺崽一听有门儿,精神一振,猛地转过头。月光下,他那张小脸带着十岁孩童不该有的沧桑(至少他自己这么觉得),但眼睛却亮晶晶的,充满了计划得逞的狡黠和“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渴望。

“第一条!”他竖起一根胖乎乎的小指头,开始滔滔不绝,“朕每日批阅奏章的时间,不得超过……不得超过两个时辰!不,一个时辰!睿亲王伯伯那么能干,那些小事全交给他好了!”嗯,睿亲王伯伯对自己很好,推给他最放心。

底下木苔带来的宫女太监听着这“大逆不道”的言论,都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大太监低着头,嘴角抽搐:小祖宗诶,您这“削权”削得也太直白了。

木苔忍着笑,不动声色:“睿亲王是忠心,但有些事终究需要皇上过目定夺。一个时辰太短,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