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是南疆公孙家族的姑娘跟表少爷。
“奴婢这就去。”兹事体大,翠兰不敢大意,匆忙去了周府。
“温姑娘,我 们殿下请您过去。”翠兰出门没多久,秦逸墨的贴身侍卫过来了。
温棠眸光一闪,问 他燕王殿下这个时候请她过去做什么,侍卫皮笑肉不笑,称他什么都不知道 。
“臣女见过燕王殿下。”温棠随近侍来到秦府后院,走廊曲折,绕了许久才到秦逸墨所在的高台,她眼眸低垂,俯身向燕王秦逸墨行了一礼,看都没看秦逸墨一下。
秦逸墨正晃动着手中的金盏,没有第一时间喊起,而是认真打量起面前的少女来,她的容貌在京城算是数一数二的,肤色莹白如 雪,朱唇皓齿,眸似秋水,五官无一处不美 ,腰肢纤细,身段柔婉,如 瀑的青丝垂在腰间,当真称得上“清丽无双”。
所以秦逸墨有时候当真不明白她这样的女子脑中为何能想出那么多怪点子,又为何非要在谢无宴这一棵树上吊死。
两个时辰前,秦逸墨还在床笫间与萍儿你 情我 侬,抵死缠绵。
可一个时辰前,秦逸墨耳中就全是空城计,林少将军跟谢郎君还有卢二公子里应外合,赢了南疆,南疆已呈降书 决定退兵。
边关大获全胜的奏章已经快马加鞭送到了京城,想必三日之后父皇就要论功行赏,难保谢家不会东山再起,谢家若是东山再起,那谢无宴又要春风得意了。
秦逸墨又怎么想看到那幅情形。
谢无宴才来边关多久,就已经 锋芒毕露,这偌大的边关竟是困不住他吗。
当然,这里面也少不了眼前少女的手笔。
“温姑娘,你 现在应该很得意吧?曾经 的未婚夫立下这么大的功劳,说不定不日就能回到京城,接受封赏,温姑娘算是得偿所愿了。”秦逸墨话里话外带着讽刺,似笑非笑道 。
他心里恨啊,既恨在与南疆交战过程中,谢无宴出尽了风头 ,又恨自 己无能为力,此 行不仅没有在军中树立威望,还要眼睁睁的看着谢家人东山再起。
她温棠的一颗心本 来就不在他身上,谢无宴若是能回京,她怕是又会蠢蠢欲动吧。
温棠觉得好笑,明明这一切都是皇室导致的,他还能摆出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她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 的事情。
若不是知晓眼下时机未到,温棠定是要与他理 论一番的。
她染着蔻丹的指甲掐进掌心,故意用不解的目光去看秦逸墨,“臣女不知燕王殿下此 话是何意,南疆兵临城下,意图夺城池,谋九五之尊之位,两场战事,我 方士兵伤亡之数已有几千人,若是战事再持续僵持,伤亡之数只会与日俱增,现今南疆已经 决意退兵,此 乃江山社稷之福,圣上之幸,难道 燕王殿下不乐意吗?”
强词夺理 ……
秦逸墨被她的义正言辞给气笑了,“温姑娘聪慧,自 然知道 本 王是什么意思,不管父皇打算如 何论功行赏,温姑娘如 今都是本 王的准王妃,行事更应该注意分寸,若是跟其他外男走得太 近,怕是不合规矩,本 王这样说,温姑娘可明白 ”
“臣女明白。”温棠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秦逸墨原本 请温棠过来是想借题发挥,结果心头 的一口恶气还是没出,他甚至开始对温棠觉得厌烦,他堂堂一国 王爷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偏偏要对一个心里根本 就没有他的女子和颜悦色,简直是奇耻大辱。
因为心里还存着气,秦逸墨没有让人送温棠出去,王爷态度摆在那,下人当然不想在这个时候惹秦逸墨不快,因此 没人敢跟温棠搭话。
温棠凭着记忆找出口,还真让她绕出去了。
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