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蒲云岭一拥而上,什么你堂兄是同,所以你到底是不是;你们蒲家云字辈的有多少同志,上次那个穿的像火烈鸟一样的蒲家少爷是同吗。
蒲云岭一脸八卦,一张嘴顶八张:“火烈鸟是指谁,云翎吗?他小时候早恋过,大概率不是。蒲云深他真出柜了?哪个小0啊,这么顶?”
“是安屿威教授的儿子,又瘦又白,得有一米八高,不是,是我们采访你还是你采访我们啊……”
彼时蒲云深已经绕进了厕所,“安安,怎么睡了不到半小时就醒了?”
对方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摄像头毫无征兆地开了。
少年黑发雪肤,陷在柔软的被子里,露出一点微红的鼻尖。
水玻璃一样的眼眸湿漉漉的,盯着平板。
下巴垫在草莓熊的脑袋上:“阿朗,这个手机别的软件怎么打不开呢?我想登我微博号。”
蒲云深的心脏软了下,仿佛融化成了一潭春水,融融流向四肢百骸。
正要开口,一个讨厌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奥,原来是他呀,那只差点儿掉进湖里、忧郁的小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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