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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安诵受不了了,“啪”得一下将通话按灭。

很好很好,蒲云深太好了,他是真的不怕社死啊。

“他自己挂断了。”闻教授沉着脸。

底下那个姓蒲的男生张口又欲说话,闻教授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你是个学生,你记得你是个学生吗?你小小的年纪,你就开始……”闻教授脸红脖子粗,动了几下唇,愣是说不出那个词。

他瞪着蒲云深:“什么事下课再说,不许上课和兄弟朋友打电话。”

蒲云深低声:“不是兄弟朋友,是恋人,恋爱对象。”

“蒲云深扣5分。”

蒲云深:“……”

讲台上的老教授严厉地盯着他、一直盯着他,直到那个男生被他看蔫了,彻底没有了开口的欲望,闻教授才把视线挪开。

*

课下。

“对不起教授,我应该在课上把手机静音,”蒲云深道,“他真的患有严重的ptsd和心脏病,上个月进了icu一次,重症监护室一次,做了两次手术,病例单在我手机相册里存着,您可以看看……他离不开人,能把手机给我么?”

“蒲家公子,”闻教授严声,“安诵是你学长,他进icu也该是他的父亲、哥哥来管照,即便你们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不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他是我爱人。”蒲云深坚持说。

“你!”

“他和他父亲吵架了,一直住我家,身体又非常差,”蒲云深低声恳求,“昨天我就那么几分钟没和他通话,回去就看见他病情发作了,人坐在浴室的马桶上,地上摆着药和刀……”

他话还没说完,手里就多了一部手机。

“你打电话。”闻教授说,“别弄出人命。”

蒲云深并没停顿,立马找到安诵的界面,打了过去。

“安安?嗯,没事,没事,闻教授把手机给我了,你怎么样……”

闻教授注视着这种他不能理解的畸形恋爱,眉头紧皱。

蒲云深讲了没两句就把手机放下了,看向闻教授。

“他想向您问个好。”

闻教授接过手机,“是安诵吗?”

“我是安诵,闻老师,”安诵语调愧疚温和,“对不起,教授,很抱歉打扰了您的课堂秩序。”

“我在这个男生嘴里,听到了一些很不可思议的话。”

“是真的,闻老师,”安诵抱着平板,“我身体和精神状况不太好,这学期一直在休学,他总照顾我,慢慢就、就在一起了,我跟我爸还有我哥吵架了,回不了家。”

闻教授实在很难理解,上学期还风度翩翩,作为大创赛主讲人的安诵,几个月不到就病成了这样,生活不能自理,成了同性恋,还与家里吵架了。

这根本不像是那个乖学生干出来的事。

他有心想劝两句,又怕勾起了安诵的心病,只好以一个长者的身份安慰了几句:“你别担心蒲同学,他只是去他导员那拿个手机,接受一下正确的思想教育……你好好养病,早日康复。”

“谢谢闻老师。”

闻教授将手机递还过去,深深看了蒲云深一眼,走去教室收拾起了公文包,而教室外,蒲云深,以及他的三个死党在外边等着。

眼巴巴观望着另一部被没收的手机。

“去跟你导员要,”他说,“你有必要接受一下思想教育。”

蒲云深:“……好的,老师。”

第38章 掉马“学长会捞的。”

没住进星螺花园时,他和蒲云深的交集很少,主要集中在期末周。

蒲云深平时事多,课必定好好上不了,一到期末周就要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