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六块。”蒲云深道,低声,“你都可以拿的。”
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饲养的桉树会因为没钱,把平板押给人家。
他已经在微信上,被各种朋友嘲笑得遍体鳞伤了。
实在是蒲云岭嘴快。
“我把平板押在友城了……”
“平板在楼上,”蒲云深微微凑近他,“现金在柜子里,任你拿,不许押平板了,知道么?”
安诵身子微微往后缩了缩,尤其对方还光着,他本就是同性恋,此时眼睛都不太敢往人身上瞟,也没太听清蒲云深说什么:“我知道了。”
一整顿晚饭吃得安静平和,两人一起收拾了碗碟,在安诵的各种明示暗示之下,蒲云深终于勉为其难地穿了件睡袍,不再仅以一条浴巾掩住重要部位。
玫瑰枝条在夜风中慢慢摇荡,灯熄了。
安诵蜷缩在床榻里侧,拿被子盖上了自己。
方才在桌上没问,安诵以为对方不会问了。
“安安。”
“嗯。”
“你刚才对我一点反应都没有,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蒲云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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