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回答他的声音很低:“我心里很难过。”
“心里难过就可以咬自己了吗?”蒲云深道。
其实怕吓到人,他语气已经尽量克制着放缓,但他原本就是俊美逼人的长相,面部线条锋利而冷酷,稍稍有点严肃就显得不近人情。
安诵眸光微闪。
“身体上有地方疼了,心里就不难过了吗?”蒲云深问。
安诵认真地点点头,蒲云深吸了一口气。
“不许伤害自己,”蒲云深语气稍微有些严厉,在这种事上他不容反驳,“我就在门外,为什么不找我呢?”
安诵鸦翼似的睫羽扑闪了一下,又很快低垂下去。
“我不会觉得麻烦的,”蒲云深伸手将他的发稍微撩起来一点,眼神深邃,酝酿着某种难以名状的东西,“以后记得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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