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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欢见的好,说不定能缓和两人的关系?

上官溱最开始听到欢见两个字就立刻垮下了脸,但听到后面提起李悯,果然又被转移了注意力:“这么早便开始学?”

“都说耳濡目染,悯儿如今已经可以念些简单的阿娘、小鱼此类的词,但咬字还需仔细雕琢,总不好日日由你带着牙牙学语,你如今要操劳的事可是多着呢,以及识音知律、行礼问安的功课也该早早启蒙。”

“欢见在宫中侍奉多年,见惯了一些对小皇子的教习,难免有几分心得。”

上官溱垂眸沉吟片刻,抿了抿唇轻声道谢,话音里却带着几分固执:“多谢他挂心,不过他每日操劳的不比我少,此事不必劳烦他,悯儿的启蒙,我自行安排便是。”

姚喜知苦恼地挠挠头,还想说什么,上官溱已经转了话题,说起后宫中的一些事务,这个月宫中的又多了多少开支,下个月曾经的秦德妃、如今的秦太妃的生辰就要到了,又要安排多少人手帮她办理寿宴等。

姚喜知最近倒是清闲,主动请缨道:“我如今可是闲着,不若一些简单的,让我帮你瞧瞧?”

上官溱也不与姚喜知客气,就拿了账务的册子过来,姚喜知看着密密麻麻的银钱数目,都觉着头皮发麻,上官溱抱怨道:“从前还有龚太妃与我一起管理后宫,如今悯儿登基,她从贤妃成了太妃,便只推辞说身子不好,将所有的事情都扔还给我了。”

“自从蜀王一事后,龚贤妃本就深入简出的性子似乎更不愿见人了些。”姚喜语气中说不出是惋惜还是什么。

说完回过神来,看着手中的这一沓厚厚的账册,开始认真向上官溱请教各项开支明细,又随口问道:“如今六宫事务都压在你肩上,前朝那些政务可还忙得过来?”

上官溱自嘲一声:“哪里有什么前朝的政事需要我操心?”

“不是说好悯儿年幼,无法管理朝政,便由你和欢见阿兄共同理政吗?”

姚喜知想起此前皇帝和她说起的话——“是打算让淑妃当垂帘听政的太后,还是让悯儿做林欢的傀儡,让他继续手掌大权?”

她不太懂那些事情,但是臻臻与欢见阿兄,应该能将这些事情处理好吧?

上官溱看她一眼,没接话。

姚喜知直觉有些不对,小心翼翼看向她:“难道实际不是这样的吗?”

*

从上官溱的宫殿中离开后,姚喜知晚上回到公主院中,每日来陪她一起用晚膳的林欢见已经在屋中等她了。

“你又去寻太后了?”

“不然我天天在屋中闲着多无聊,吃喝都有人照顾着,我什么都不用动弹,简直要变成猪圈里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的猪崽了。”

悬挂在一旁的鸟笼中,鹦鹉立刻蹦蹦跳跳地接话:“猪崽、猪崽!”

“好啊,你一个小鹦鹉居然说我是猪!”

林欢见看姚喜知都能和一只鸟叽叽喳喳斗起嘴来,不由失笑:“好了,和它计较做什么。”

姚喜知朝鹦鹉“哼”了一声,才进屋坐下。

挥挥手中厚厚的册子:“臻臻说让我帮她瞧瞧后宫中的账目,我看她现在可都忙不过来了。”

说起这个,姚喜知意有所指,缓缓道:“毕竟,若是她所有心思都放在后宫的琐事上,那政务她岂不是没有时间去处理了?”

林欢见只浅浅笑了下,没有接话。

姚喜知这下心中不满了,上官溱跟她打哑谜似的,话说得似是而非,林欢见也什么都不说。

虽然这事本身和她没什么关系,但是这两个人却是她最重要的人,她怎能糊了双眼,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传晚膳的人来了,很快布满了一桌子菜,林欢见确只想着顾左右而言它,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