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
姚喜知见上官溱面上的凝重,逐渐意识到有什么不对,收起了嬉笑,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上官溱咬紧牙:“我听说,是他害死了,他义父……林富春!”
姚喜知怔愣片刻,突然笑一声:“嗨呀,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其实他与我提过,他义父待他很不好,不是就连七公主曾经也提过,林富春不是什么好人,他死呀,也不过是罪有应得,不是欢见阿兄的错。”
上官溱看着她,欲言又止。
不是的,不只是他杀了林富春这么简单!
而是在于她曾经看到的,那种几乎恶鬼一般的虐/杀手法,以行凶时几近扭曲的快意笑容。
但是这些,她瞧着姚喜知每日眉眼间的欢喜,她,她该怎么与姚喜知说呢?
最后也只勉强附和地点点头。
晚上姚喜知与林欢见提起她在立政殿的试探时,林欢见果然是小发雷霆。
姚喜知如犯错等待受训的幼犬般耷拉着脑袋乖乖坐在一旁,双手搭在膝上,又时不时抬起圆溜溜的眼睛偷瞄林欢见两眼。
林欢见不痛快地在原地来回疾走,路过姚喜知身前时,又恨铁不成钢地睇她两眼,想训她几句,最后却只化为一声叹息,又继续来回疾走而去。
好半天之后,林欢见实在忍不住道:“不是叮嘱了你不要去招惹皇后吗?若是出了什么事,你叫我如何是好?”声音里带着后怕的轻颤。
“这不是没事嘛,反而还得到一些重要的线索。”姚喜知夹着嗓子用撒娇的声音说完,又嘿嘿一笑,想要蒙混过关。
林欢见想训斥,但看着看着姚喜知的笑靥,又说不出狠话来,最后只能道:“下次你不许再这样擅自行动了!”
看似凶巴巴,实则语气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威慑力。
姚喜知在心中偷笑,但面上仍是做出一副认真受训的模样,用力点头,重重应了一声:“嗯!”
林欢见表情这才软和下来,在姚喜知身边坐下,将她的手握进掌心,问起今日的事:“皇后有没有为难你?”
姚喜知飞快摇头:“没有没有,一点都没有,你放心好了!她就只是问我能否把玉佩给她,我拒绝了,然后她就放我走了。”
林欢见沉声:“还好皇后做事并非不顾后果,没有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
“我就说皇后不是那样……”的人。
姚喜知话还没说完,想起此间的种种事,说着说着又没了底气,最后偃旗息鼓。
不过姚喜知又忽地想起今日另一件事,道:“我感觉……她似乎不愿让别人看到这块玉。”
林欢见目光一凝。
“有你和臻臻在,我的穿戴总是好上其他宫女许多,比之一块裂了缝的玉佩更甚者也有,不过皇后平日见了也从未提过什么,唯独今日,却突然让我不要带着玉佩,说太过招摇。我觉着,她不像是发难于我的逾矩,倒更像是怕这块玉被旁人瞧了去。”
林欢见眉头皱得更深。
沉吟片刻,突然看向姚喜知的脸。
姚喜知不明所以,又问林欢见:“依目前的状况,你可有些什么想法?”
林欢见没说话,只沉默着用目光仔仔细细观察她,从姚喜知光洁的额头,描过她的眉眼,到小巧的鼻尖、饱满的唇瓣,最后到圆润的下巴。
越看,与姚喜知的距离越拉越近。
姚喜知被他看得耳尖发烫,脸上都浮现绯红,手轻推他肩膀嗔道:“与你说正事儿呢,你这是作甚。”
林欢见这才反应过来,局促地轻咳两声,连忙坐直身子,与姚喜知拉开了距离。
却是突然又问起旧事:“我隐约记得,这块玉似乎是从你出世便一直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