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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谋求皇位……”

这下皇帝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龙颜震怒道:“好啊崔雪枝, 你是构陷朕的嫔妃还不满足,尝了甜头,又将毒手伸向朕的皇子是吧!"

崔雪枝见翟留良什么都招了,无力再辩驳,只好又上前几步哭喊着:“是妾一时糊涂,被妒火蒙了心,才会干出这种事,但妾只是羡慕她能得到圣人您的恩宠,所做一切,皆因对圣人一片痴心啊!"

林欢见却好似帮崔淑妃说话一般:“不过,当时不也查到,确实是上官溱赠予上官涿重金,且与七皇子走得近吗?”

宴席一旁,秦筝看了眼听到提起上官溱就想冲上前去的李善容,放开了一直拽住她的手。

李善容立即一个箭步上前,重重跪在崔雪枝身侧,高声道:“父皇明鉴!儿臣有话要说!上官修仪与七弟根本无甚来往,这事全是因儿臣而起!”

“说。”

“自秋猎那日儿臣被上官修仪救下后,对她多为感激,便常去她宫中走动。七弟不过是有事来寻我,才会遇见上官修仪,两人除与我的共同交集以外,并无任何私交!”

“上官修仪日常吃穿向来俭朴,能攒下些体己贴补给兄长是再寻常不过,如此至善至纯之人,却被有心之人诬陷成了这般模样,崔淑妃难辞其咎!”

说完,还侧首狠狠剐了崔雪枝一眼。

皇帝听完李善容的证词,目光又落到崔雪枝身上。

崔雪枝无话可辩驳,没什么底气地承认:“上官溱的事,确实是是妾有不对之处……”

又立马高声道:“可,可太子的事,我是确实不知情啊!”

皇帝怒不可遏:“你还在狡辩,不知悔改!”

转头看向林欢见,厉声道:“传朕口谕,崔氏谋害嫔妃在先,构陷储君在后,心思毒辣,罪不可赦,即日褫夺淑妃封号,贬入掖庭,充作末等宫婢!”

崔雪枝在原地懵怔一瞬,几息之后才反应过来,崩溃地嘶声哭喊:“圣上!圣上,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是没做过这些事!而且我可是崔家人,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见皇帝神色冷漠,没有丝毫动容,又猛然转头,过去对着翟留良歇斯底里一顿打,一边哭骂:“你这贱奴!你定是故意来害我的是不是,就跟你陷害太子一样!”

翟留良脸上被崔雪枝指甲挠出血痕,不得已伸手反抗,崔雪枝发髻衣衫被尽数扯乱,一时间竟比市井泼妇还不如。

林欢见皱眉看着这场闹剧,呵斥周围人:“还等着做什么,还不把崔淑妃,不对,还不快把崔氏带下去!”

立刻上来几个侍卫,架着崔雪枝的胳膊将她拉出麟德殿,又有人来将翟留良待下去,等待下一步发落。

出了这般闹剧,宴席自然也是不欢而散。

冯秋水上前来说了几句劝慰皇帝安心的话,皇后神色不明地打量着冯秋水一眼,转而看向李忱:“太子今日也算是平白受了些委屈,且先下去好好歇息吧。”

李忱尚还惊魂未定,只喃喃低声谢过皇帝的明察。

皇帝看了眼太子,没说什么。

他为君为父,自然不可能跟一个儿子说些什么是自己有误,错怪了他的话。

皇帝起身离开,林欢见高吟一声“起驾”,立马有人在前面开道,簇拥着皇帝一路离开,至宫门乘坐轿撵,往蓬莱殿方向去。

姚喜知脚步轻快地跟上,对今日的好戏颇为满意。

跟在林欢见身后,正盘算着寻机溜回去了,就听御辇上的皇帝迟疑着开口:“上官修仪仪那桩案子……是朕错怪他们了?”

林欢见温声劝导:“纵有疏漏,也尽是崔氏使下作手段蒙蔽圣听之故,圣上何错之有?如今您将之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