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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送东西时,会长不在,我放下东西坐椅子上玩手机等会长回来,有点儿无聊,就掀开布看了一眼。”

纪凌一言难尽的喃喃:“还拿布盖上了?”

“什么?”霍信鸥看纪凌这副样子,也走近了一点儿,“说清楚点儿,怎么了?”

“你刚没去晚会,不知道,向燃应该是喻叔叔的家人。”纪凌言简意赅的讲了刚刚礼堂上发生的一切。

“我不太确定,大家都是猜的,但应该八九不离十吧,我就想着怎么才能尽快确认一下呢,最快的办法就是找张喻叔叔的照片对一下,但……”

纪凌摊手,无奈:“你也知道,咱们哪儿有那玩意儿。”

“我听我堂哥说过,森莫学院的会长室里面好像一直都有第一届会长的画像,就想来问问你。”

“不对吧。”霍信鸥笑了出来,“上学的时候在课上不是还放过森莫学院三十四届毕业晚会的片段,里面就有喻叔叔啊,哦,对了,你跟我们不在一个班。”

霍信鸥当然知道喻堰长什么样子,听这话,他不由在心里默默比较了一下,然后摇摇头:“除了眼睛,脸上没有其他相似的地方。”

“眼睛像啊,五官有一处像就行了,总不能复制粘贴吧。”纪凌思考了一下,笃定,“那就应该错不了。”

霍信鸥撇撇嘴:“你们真够无聊的,有这么好奇吗,跟一群追星的小粉丝似的。”

不是好奇。

纪凌咬着嘴唇内侧的唇肉,想,是不由自主漫上来的探究欲,他跟向燃接触不多,但每次接触,那份探究欲就强上一分。

是,纪凌承认,他是一个俗人,他就喜欢新鲜事物,他喜欢不确定的一切,不能完全掌控的一切,喜欢刺激,向燃的出现简直太好了,那份光是站在身边就能让他战栗的精神力,那如远山般廖远的态度。

他喜欢盯着别人的眼睛看,这算是他的一点儿怪癖吧。

毕竟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他喜欢去一点点剥开人们的内心。

对视时,不同人的反应有趣极了,有的匆匆别过头去,有的气定神闲的瞪回来,还有的人,会张口就骂“你是不是有病”。

但向燃不一样,他试图和向燃对视,那双眸子并不如夏花般热烈,也不如秋叶般沉寂,它就那样平平淡淡的一瞥,像从云端投下来的视线一样。

纪凌一时怔愣,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其他人的反应是正常的,或羞恼或坦荡,都是意料之中的反应,而向燃,他像是一个……一轮月。

纪凌仰头瞧明月,明月高悬云端,并不在意底下芸芸众生的喜乐,他只是,轻柔的投下视线,但眼里……无纪凌。

纪凌当即就倒吸一口凉气,这这这这……

哇塞!

哇塞!!

那是向燃欸,真的有人不好奇吗?

纪凌不信。

纪凌用一副“你别装了”的眼神看着霍信鸥:“你不好奇?”

霍信鸥绷住脸,想起刚刚双子塔的一幕,声音低沉了些:“完全不。”

话虽这么说,霍信鸥还是在想着刚刚纪凌给他描绘的场景。

踌躇半晌,他拿出手机,面色纠结的看了半天,手指犹疑着将界面划到了跟向燃的消息界面上。

又看了半天。

纪凌瞧乐了,搭上一个保镖的肩膀一个劲儿的笑:“这还不好奇呢,好嘴硬啊部长。”

霍信鸥没理他,只一个拼音一个拼音的敲上去:[没事吧?]

[别误会,我没原谅你刚刚在双子塔欺辱我的事儿,我是说,你还好吗?]

这两句消息发出去,霍信鸥完全不敢看向燃有没有回复,刚刚在向燃那儿丢了那么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