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各个方面来看,你都比那个楚通判要强上些的。”
傅子皋不语,心中自有一番考量。强上些说不上,倒是有些旗鼓相当。
“况且还是你先识的晏姑娘。”
这回傅子皋认同地点了点头。好似只有这一点,是他真正有优势的。
可这情之一事,向来也分不得什么先来后到。
“你放心,待回去后我想办法见上我灵忆表妹一面,保准儿为你探出些晏姑娘的心意来。”
傅子皋心道,你昨日也是这么说的。
实在是在此间事上,灵忆与同为姑娘家的清回一条心,半分没跟她珩哥哥提过清回心意真正如何。
张元珩家便在应天府。二人说了会儿话,天色已不早,便告辞离去了。
傅子皋送他一程,回来看了会儿书,又合上了书页子。
毛笔提在手上,他翻出书册最下面压着的一张画纸。
其上是朵海棠花。瓣瓣分明,笔笔传神。之所以没送给清回,乃是因画得小了,右侧有大块留白。
他细细蘸墨,徐徐落笔。不多时,一女子小像便展露在了画纸上。
因是先画的海棠花,后画的佳人面。那海棠花稍有些歪,斜斜的一朵簪在云鬓上,反更添了灵动。
就如那日芒雾山林子中的姑娘。
放下画笔,傅子皋起身,将纸展开在窗前。任晚风轻拂,风干墨迹。
她的心意如何自己尚无成算。但此画送出,清回必将先知晓他的心意……
届时,若她选择了楚执弈……那此情从此便深藏心底。
可却该如何送出呢?
一来要确保交到清回手中,二来要确保不为他人看到,不损姑娘家的清誉。
交由善元自是最稳妥之法,可善元前日刚走,必是没那么快过来,恐耽误了日子。还是明日交给元珩,让他想办法给曹姑娘,托她带给清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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