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梓安自然不信,求证问道:“你一定是被他威胁了,对不对?”
“不是,他没威胁过我,相反,他很爱我,我也爱他,绝对不会和他之外的男人乱搞关系。”
简知煦继续戳秦梓安心窝子,“再说瞿予珩比你高,比你帅,比你有钱,放着这么优秀的老公不要和你出轨,我又没眼瞎。”
简知煦说得情真意切,眉宇与神色都显露出对瞿予珩的喜爱,看上去不像是假的。
秦梓安陡然想起他的最大优势:“你说过他满足不了你。”
“胡说,我和他的生活很和谐,不怕告诉你,我很喜欢和他做.爱,尤其是没有任何隔阂的交融,他释放在我体内的那种感觉很美妙。”简知煦面容如待放的桃花昳丽,语调故意慢悠悠,略带不自觉的陶醉。
“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当生日礼物送我,”简知煦放飞自我刺激他,“后来每一次我们都不带套,戴套对我来说等于没做。”
秦梓安轰然,如果说刚才还能给自己找理由,这回彻底清醒了。
那一夜他有戴套,男人很卖力取悦他,甚至用嘴帮他戴,当时心里得到莫大的满足。
“我们还一起喝了酒,然后你让我去洗澡,出来时你已经在床上等我了,”秦梓安试图再挣扎。
“我没有一丁点喜欢你,甚至说厌恶,怎么可能和你喝酒还上床?”简知煦当即反驳,继而斩钉截铁,“我生是瞿予珩的人,死也是瞿予珩的鬼,他是我唯一的男人。”
“是吗?”
秦梓安神情忽变幽深,死死盯着简知煦,“如果你一辈子困在这,怎么做他的人和他的鬼?既然你不承认,我们重温一次,这样瞿予珩就不是你唯一的男人。”
被简知煦奇特性癖挑起的欲望灼烧身心,仿佛一股驱动力,驱使秦梓安一步步靠近。
简知煦连忙站起,跑到沙发背后,大喊:“你不要过来”
片刻后,砰砰嗙嗙响起,简知煦一路躲,一路专挑贵的瓷器装饰品猛砸。
听到屋内动静,安保准备去查看,突然一道惨叫响彻整个山庄。
惨叫声未落,又传来警笛声,不一会儿,警察冲进山庄。
趁警察进屋前,简知煦弄乱头发和衣衫,面露恐惧瑟缩在一角,手里紧握一把带血的水果刀,对着蜷缩在地的男人,他□□染红一大片,痛苦地捂住命根子。
当警察来到他身边,简知煦假装撅了过去。
之后在瞿予珩安排的救护车上再假装惊醒,醒后嚷嚷要去电影首映礼,最后以缺席被巨额索赔为由,获得先去首映礼,结束再去警局录口供的许可。
不过回去路上,警察也进行了简单问话。
简知煦说秦梓安欲对他行不轨,追逐间他拿起桌上水果刀威胁,秦梓安非但不怕反而扑过来。他一害怕就乱挥刀子,扎了秦梓安一刀。
同时取下身上的录音器证明他说的,还不忘提醒警察要保护个人隐私。
录音器属于节目组,也是计划中的一环。
谢澜助理在隧道以发生车祸引诱他们帮忙,俞柘被打晕,他被下药带走。
等到差不多天亮,俞柘醒来求助,通知赵斌和节目组,报警后俞柘再提起简知煦身上可能还有录音器。
警察顺理成章通过录音器的定位找到他,当然,瞿予珩其实一直在山庄附近听着录音。
事情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事人处在何种境地。当上位者变成下位者,丧失话语权时,即便是真的,他也没能力说成真的。
监狱是秦梓安和谢澜的归属。
简知煦指责秦升凯:“子不教,父之过,谁让你没教育儿子管好下半身,跟个发情的大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