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煦一副誓死不罢休的架势再次冲过来。

身后被沙发挡住,瞿予珩退无可退,几乎是吼出来的,“没谢澜,更没其他男人。”

简知煦刹住脚步,什么意思,送上门不要,你俩搞纯爱?

“那你为什么一直帮谢澜?”

说他喜欢谢澜,简知煦真没看出来有多少,但说不喜欢,对谢澜又有求必应,比官配秦梓安给得还多,除非原书作者强行给瞿予珩降智,不然说不过去。

爱一个人就要全身心对待,他可以不计较没参与的过去,但如果从他出现开始,对方若有一点身心偏外,简知煦都容不下。

爱情可以黄了,但不能脏了,这是他的原则。

哪怕谢澜是瞿予珩心头刺,纵然血肉模糊他也要拔出来,瞿予珩的骨血里,只能流淌他简知煦。

第24章 第24章 死道友不死贫道

这一刻, 瞿予珩惊觉,这才是真正的简知煦,对自己所爱之物眸底充斥着深沉的占有欲, 同时也看清自己潜层的另一面。

曾经他不明白为何外祖父会让人把鱼捞走,原因好像在简知煦身上得到具象化的体现, 一旦钟情某一样东西, 就绝不会轻言放弃。这一点他跟父亲很像, 当年就算与全世界对抗, 父亲也不曾有过放弃母亲的念头。

父母双亡后,他很长一段时间走不出来, 当时外祖父带去看心理医生建立了防御机制, 表面看着好了, 实际潜意识的东西不会通过任何形式的治疗消失,只不过深埋于心底。

所以这些年,外祖父一直隔离他的情感联系, 或许是怕有一天,这种过于执着甚至到病理性的偏执情感会毁了他。

即便是后来外公收养叶航和俞柘, 成长过程中他们接触的并不多,直到他接手公司,才算真正接触叶航, 但也仅限于工作上的交流。

简知煦这种炙热到可以烧死对方的情感, 不正是跟他一样吗?全身心要对方属于自己, 不掺夹任何目的利益。

哪怕谢澜在外公葬礼上安慰过他,也提过用身体回馈他, 可当谢澜说出口的那一瞬,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提不起一丁点兴趣。

或许物以类似就是这么个道理, 他和简知煦注定要纠缠在一起。

然而冷静过后,瞿予珩却没有正面回答:“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话意味着瞿予珩对他并未敞开心扉,简知煦很失望,落寞道:“我滚行了吧。”

“你不能走,”瞿予珩上前拉住他。

简知煦哀莫大于心死,“不走留在这里干嘛?”

“你走了,绣球怎么办?还有后院的花。”

“狗我带走,”简知煦看一眼地上的无尽夏新娘,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蹭地又涌上来,大声嚷嚷,“老子明天找人全挖了扔掉。”

瞿予珩怒瞪:“你敢?”

简知煦也不甘示弱,挺起胸膛,气势足足的怼回去,“你敢把角色给谢澜我就敢。”

望着简知煦又怒又霸道的模样,瞿予珩突然想笑,他才是疯的那个,堂堂厉氏掌舵人,就为了这个吵架打架,传出去不得被笑话死,懊恼扶额。

简知煦见状,吆喝道:“绣球,我们走,”态度和行动都无比坚决,蹬蹬走向楼梯。

绣球起身,屁颠屁颠跟上。

“你站住,”瞿予珩喝道,随后深深地叹一口气,声音软了几分,“不给总行了吧?”

简知煦回头,继而得寸进尺问清楚,“万一他再找你呢?”

瞿予珩心服口服:“再找也不给。”

简知煦自认为有个大优点,见好就收,有台阶就下,毕竟他不是真心想和瞿予珩决裂,蹬蹬又回到男人跟前,责问道:“你刚刚是不是想掐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