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特别细致地搜查,估计是不可能了。
因为并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对方酒吧私藏违禁品或其他,所以没办法合规开出搜查令。
王局沉吟片刻,压低声音:“我也去看看,heat酒吧的老板有点难缠。”
周斯礼也知道,对方的父亲是江城某支行一级分行的行长,同时还担任省级金融管理工作,如果处理不好他们后期的工作会有些难做。
但难做并不意味着撕破脸,也不可能不做。
做得好还是业绩一件。
周斯礼挂断电话,轻轻看了眼陈立冬——胆子真大,什么都没摸清楚就撞了上去,还好没出什么事。
陈立冬在一边急的跳脚,拼命指着自己做口型“我要去”。见周警官摇摇头往主卧走,又跟个跟屁虫一样,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看他去主卧衣帽间拿警察制服。
陈立冬蠢蠢欲动:“让我去吧!我绝对不会打扰到你们的。”
但很快被否了,只肩膀被温热大手拍了拍。
周斯礼语气软和态度却强硬:“你待在家里,你去了他们很快便能猜到是你报的警。如果真的查出什么问题,你怎么知道自己不会被打击报复呢?”
而且酒吧那么吵那么挤,万一有冲突,他没办法保证陈立冬安全。
陈立冬:“……我不怕。”
“不行。不可以。”
陈立冬急的跳脚,委屈的他直噘嘴,眉头耷拉着,生无可恋地往沙发上一躺。
小圆球在一边出馊主意:【你哭啊,你哭他就带你去了。】
周斯礼换好衣服回头一望,那么大只的年轻人在沙发上颤抖。他身躯一震,脚步僵硬地往沙发旁走,语气干涩犹疑:“哭了?”
陈立冬右臂横亘遮住眼睛,只身躯颤抖。
周斯礼嘶了一声,揉了揉眉间,对他实在是没办法:“算了算了一起去。不过你一定要注意……”
话还没说完,沙发上的人就一跃而起飞速往门口冲。
周斯礼:“……”
陈立冬扒着门往里探,神情雀跃,双眼连红都没红一下,声调也正常:“走啊周哥。”
周斯礼:“……”
连称呼都变了——
凌晨一点五十,陈立冬跟着警局的人抵达heat酒吧,但到达的时候却看见一批批的人正在往外散,酒吧的玻璃大屏上也手写着“抱歉已打烊”五个大字。
陈立冬眼睛一下子亮起——官方营业时间是晚八点到凌晨四点,现在才两点就打烊,说没有鬼谁信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在场的几个警察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因为已经暴露在摄像头面前,所以他们也没闲聊,只是对着门口的保安出示证件,表明身份的同时表明巡逻的目的。
保安啥也不知道,愣愣点了点头:“不过我们刚打烊了,顾客基本都出来了。”
王队态度和蔼,语气亲切:“没事,我们也就看一看。”
保安:“噢噢,那你们进吧。”
才刚走两步,穿着白衬衫西服的酒吧经理就急匆匆地出来,对着王队伸手握了握,弯腰讨笑,语气更是谦逊:“哎呀您过来怎么不说一声,真是不凑巧,我们请的驻唱歌手中场休息的时候摔了一跤骨头给摔骨折了,这不刚一波人急匆匆将人送去了医院。这临时也找不到人去顶着,就只能先散了。”
王队俨然一副深信不疑的模样,一边继续往大厅走一边说:“哎呀人没事吧?是在哪里摔的啊?这摔骨折的地方肯定还是要多加注意一下,下次要再有人摔到可就不好了。”
“呵呵……您说的对。”酒吧经理进门后指着拐角洗手间的位置,“真不凑巧,就是上完厕所出来没瞧见地上有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