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刺激的,然后我就被蒙着眼带去了她说的秘密基地……”
男人像是回忆起了当时的一切,算了算,这是他平淡生活中唯一的激情,可惜激情过后,他明白自己有妻有子女,只能和刺激告别。
——“我们没有发生过关系……她一直都在调/教/我,后面也是她说了结束,但是……”
男人语气带着丝忐忑和羞耻:“她问我这几个月快乐吗?她说她不希望我之后因为欲/望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所以她要为我……为我……绝育。”
被调/教的过程中,他所有的羞耻所有的意志力和清醒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只为那当时灭/顶的快乐。他逃脱不了,更拒绝不了,只犹豫了不到三秒就接受了。
审讯警察:“……绝育?”
眼镜男点头:“她要了我2个蛋蛋当纪念品……其实我不怪她,我知道她是没有安全感,是我对不起她是我配不上她,她那么美那么有魅力家里还有钱,而我什么也没有,连婚姻也给不了她……”——
陈立冬望向自己身侧的女人,她是这个男人的妻子,今年也四十岁了。他见过很多四十岁的人,有像郑美鱼这般看不出年龄的女性,也有如身侧这般,一眼便知受了无数磋磨和苦痛的女性。
她头上已经有了白发,相比眼镜男一身还算得体合身的名牌logo休闲装,她便只穿紧身不合身的T恤牛仔裤,T恤上有一个超大的动漫人物,明显是捡着孩子的衣服穿。
她在哭,哭的小声哭的悲痛,整个人靠着墙滑落下去,本就松松垮垮只用一根黑色头绳固定的头发,也在动作中凌乱起来。
陈立冬微微闭眼又睁开,四下张望,从旮旯角落找到半抽卫生纸巾,缓慢地递给对方:“不值得。”
女人抬起头,狼狈地用袖子擦眼泪,没有指责没有大骂,只抽过纸巾擤鼻涕。
“你说得对……不值得。”
“我今年四十岁了,我之前是做护士的,经常上夜班很苦,后面坏了孩子孕吐厉害,他说养我我便辞了工作专心在家带娃。”
“有了孩子,再回归到护士昼夜颠倒值夜班的生活,就不太适应了。再后面我就只在闲暇的时候摆摊卖点火鸡面卖点火腿肠……”
女人一边抽噎着,一边询问:“我这种情况,我能争取到2个孩子的抚养权吗?”
“我没有钱,但是我不想把两个孩子给他……”
第 35 章 死后尸体不完整
对于孩子抚养权这回事, 陈立冬并不清楚,所以他只能用笨办法——上网问律师。
10分钟咨询费50块钱,他总结归纳该女人的情况,律师给出分析。他再反馈给该女子:“如果你的两个孩子都已经满8岁, 在争抚养权的时候法院会问下你两个孩子的想法, 如果他们都愿意跟你生活,且你自己的态度也比较坚定, 再加上你老公属于出轨过错方, 所以他们跟着你的概率还是比较大的。”
“但如果你因为物资条件妥协, 实在没有能力养活2个孩子,法官可能会一人判一个。”
女人神色怔楞片刻, 抿嘴握拳, 这一刻她脑海中回想了很多,最后还是重重点头, 似下定了某种决心:“我知道了!谢谢你!我一定会尽我最大能力争取两个孩子的抚养权。”
陈立冬除了祝福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每一个已婚已育的男人坐在审讯椅子上时,陈立冬发现他们都像是同一类人:先撒谎再推卸责任,话里话外全是自己的身不得已,是郑美鱼勾引他们,是家里的妻子给不了自己心灵和身体上的双重排解, 偶尔提起自己的错也只是粉饰太平般诉说自己养家压力太大只能靠外力去发泄……最后便是哭诉, 哭诉自己家庭可能的破裂, 哭诉自己职业可能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