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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

沈烟亭放下了摆弄金簪的手,轻轻摩挲着被她摆满桌面的首饰,短暂地失了神。

回过神以后,沈烟亭想了想将金簪从头上取了下来,递到了薄雪浓眼前:“给。”

沈烟亭以为薄雪浓想要金簪,薄雪浓却只盯着金簪印在她手背还未完全成型花影,伸出食指轻轻碰了碰金簪,又快速收了回来。看过沈烟亭一眼,确认沈烟亭没有生气,再次将手伸了出去,如此反复摩挲金簪,直到金簪亮到可以晃眼,那花影在沈烟亭手背完全清晰。

薄雪浓望着那道金光闪闪的花影,忽然觉得很有成就感。

她为沈烟亭本就皙白柔美的手添上了很不错的一笔。

她由衷夸赞:“师尊真美!”

沈烟亭以前觉得她是很了解薄雪浓的,现在只觉得她好像不太跟得上薄雪浓的想法,薄雪浓看似在夸她,眸光却一直手中那根簪子上停留,她本来以为薄雪浓是想要那根簪子,可她只是一次次去抚摸那根簪子,看着越来越亮的金簪,偷偷窃喜。

沈烟亭学过御兽之术,一些未生灵智的小妖确实会很喜欢会发光的物件,还喜欢去触碰那样的物件。

她不明白薄雪浓分明是人,为什么也会觉得金簪发光好玩,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举着金簪陪薄雪浓玩这么久。

见薄雪浓不再触碰金簪了,沈烟亭便将手收了回来,放到了桌子上。

金簪印在手背的花影便消失了,薄雪浓刚想问问沈烟亭其他簪子是不是也会发光,门外忽然传来了桂念琴的声音:“沈姑娘,薄姑娘,快要到时辰了。”

沈烟亭将桌上的首饰都收了起来,她最后只插了根最普通的木簪,倒是顺手给薄雪浓头上添了一根玉簪:“浓儿,你去把嫁衣换了。”

薄雪浓立刻点了点头,她抬手摸了摸玉簪:“师尊要将玉簪送我吗?”

“嗯。”沈烟亭戴都给薄雪浓戴上了,自然是要给她的。

沈烟亭理所应当地点了点头,薄雪浓自是喜不自胜,她忙把玉簪小心翼翼地取了下来,收进了储物玉镯了:“师尊真好!”

沈烟亭望着薄雪浓的动作,有瞬间的困惑。

她呆愣在了原地,薄雪浓也不避着她,下一瞬就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沈烟亭恍恍惚惚回过神时,一片片雪白的肌肤挤进了视线,她忙转过了身,忽然发现铜镜里也能看到薄雪浓,影影绰绰的身影钻进了眼底,柔软的腰线晃进眸中,沈烟亭忙袖口轻轻一挥就打灭了桌上的烛光。

房中彻底黑了下来,沈烟亭这才心安一点。

沈烟亭转过身,后腰抵住桌子轻轻喘了口气,然后……她就发现这口气松早了。

薄雪浓见房中忽然没了光,还以为蜡烛烧光了,她轻轻拍了拍手,一团团青雾就从她指尖散开,分开去往了房间每个角落,重新让屋里亮了起来。

灵光远比烛火更明亮,毫无防备的沈烟亭不止看清了薄雪浓纤弱柔软的腰背,还瞥见了她月白色的肚兜。

薄雪浓无知无觉,屋子里重新有了光,她自然就顺着光将床榻上的嫁衣拿了过来往身上穿,完全没有屋里还有另一个人的自觉。

沈烟亭瞳孔猛地缩紧,慌乱无措间摸上了桌沿,感受到木头的冰凉,才想起来阖上眼。

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那点月白却没能立刻消失。

呼吸微微有些滚烫,再不能保持那份平淡。

薄雪浓平日里最爱学她,她刚刚换衣可是藏进黑暗中换的,薄雪浓怎么这时候就不学她了,还要跟她反着来了。

沈烟亭想不明白,薄雪浓已经换好嫁衣凑到了她跟前:“师尊,我换好了。”

沈烟亭眼皮颤了颤,没有反应。

薄雪浓忍